“倒也是,老夫人是真疼七女人。诶,你说等那位真女人返来,两位女人处得好吗?”
萧雅珺鼻子一酸,眼泪澎湃掉下来,崩溃抽泣:“祖母,我该如何办啊,我惊骇,我不晓得……”
萧雅珺偎依在萧老夫人怀里,抽泣着点了点头。
他身后,诸皇子一锅乱斗,恭王脱颖而出,扶摇直上。
……
阿渔浅笑点头,内心在想,如许的日子甚么时候能结束啊!
措置了下人,心气稍顺的萧老夫人派人传萧雅珺,但见她眼底充满血丝,就晓得她又哭过了。
对靖海侯府之事略有耳闻的太子,随便地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视野一顿。
“胡说,”萧老夫人急道,“你这孩子如何钻了牛角尖,当年你才刚出世,又不是你要求调包,是那对伉俪暴虐。”萧老夫人是不肯用‘你父母’这三个字的,在她眼里,珺儿和周氏伉俪毫无干系,她就是她们萧家的孩子。
萧老夫民气如刀绞,垂怜地擦着她的眼泪:“别怕,祖母会护着你的,有祖母在,谁也别想伤了你。等祖母好一些,我们就去别庄,离这些是是非非远远的。”人都是健忘的,过上三五年,这些事也就淡了,背靠侯府,再以珺儿丰度,还怕寻不到一门好姻缘。
没再看一眼惶惑不安的两个丫环,萧雅珺浑浑噩噩地分开。
“她至心要走,还能走不了,说你傻,还真傻,歹竹出不了好笋。”
不得不说恭王和萧雅珺两口儿运气好到让人妒忌。
阿渔挑起窗帘一脚,目光微动,马背上阿谁褐氅青年可不恰是恭王,现在还只是名浅显皇子。
游氏教得当真,阿渔假装学得很当真,之前的有缘人里,有好几个世家贵女,那一套端方,她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