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辈子太长,我还要服侍主子呢。”狸猫挣扎。
主坐上,坐着一个男人,艳红色的衣袍,真是温润如玉的尹源。
落日晖映下,染红的云彩漂泊挪动,聚成各种分歧的形状,在四周飞舞浪荡,非常标致。
尹源再次僵住不动,眼不眨的盯着只要膝盖高的狸猫,寂静不语。
肥猫与鸟保持一个姿式,一动不动。它们没兴趣在火山口上憨耍玩耍,那样只会耍得骨头灰也不剩。
“朱七。”尹源眯着眼睛望着它们,仍能感遭到白日里心中的那份暖意,比逗趣玩弄人好玩多了。
上面的三只植物都不敢说话,右翼与右翼才不想被主子当出气筒,棒打鸳鸯。
“您移情别恋了?”三只植物控告。
朱七现下真的想要一样东西,并且是急需的,不过也不知他有没有。
房间蓦地一静。
“如果能有一瓶仙露就好了,如果你没有,也不要紧,我随便一说。”
狸猫是已经吓傻了。
“你们倒是长进了,看来受罚也有好处。”尹源嗓音降落,却不具任何严肃,如遇东风。
“可知错了?”尹源指尖从情丝细细抚摩而过,像是寻觅甚么,语气显得漫不经心。
朱七走后的月老庙却产生了点点窜改,
这话可谓一道惊雷,掌控姻缘的月老追不到女人,但是火上浇油。
“主子,右翼右翼知错了,不该玩忽职守,不该让那厮突入月老庙扰乱你的安好。”见尹源开口,两只比翼鸟,也就是右翼与右翼仓猝开口,苦涩着脸道。
“我这恰好有一瓶,你拿去吧,今后别嘴馋了。”尹源从衣衿中拿出一个玉瓶,塞到朱七手上,随后接过姻缘薄,翻了两三张,便谨慎合上,放入袖口中。
“嗯,你若再打打盹,便将你与水里的鱼绑在一起,做三世伉俪,让你日思夜想,郁郁而终。”尹源说话很毒,竟与朱七有三分类似。
“你如何来的。”尹源目光闪了闪,内心却很暖和。
氛围固结住,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却没有阴霾的氛围。
尹源垂眸想了想,又点点头,当真道:“说来也是,只是爷发明更好玩的人,今后不消出去办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