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电转,金铃面色稳定,抬高嗓音学着巫恭的姿势回道:“回巫女大人,这是小的在外头拈花惹草时,顺手得来的,明天没重视就拿来用了。”
“好!那你们行动快点!”巫兰的表情仿佛极好,一个扭身在中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半个身子斜靠在椅背上,翘着的二郎腿上,纤长****明晃晃地闪现,就如许,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桶里的人。
金铃撒花的行动一停,迟迟没有行动,前面的男人见她发楞,一把从她手中夺过花篮,同时将一块毛巾塞给她,然后推了一把,“还不快去。”
金铃嘴上应了声,部下力道却稳定,就在花无缺又要怒斥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一股劲气冲开了。
金铃无语望天,看着四周氤氲的层层雾气,有种梦幻的感受。
花无缺被巫兰抓来这里,日夜受人鄙陋不说,还灵力被封,像金丝雀一样被养在这里,想他堂堂妖王之子,却落魄如此,饶是他再能哑忍,也止不住发脾气。
经这么一推,金铃刹时有种被美女环绕的感受,她是不是该感到桃花朵朵开,艳福不浅呢?
他们毫无顾忌的话让花无缺的脸微沉,隐在水下的手握紧,压下那股肝火,他“呸”的把嘴里的花瓣一口吐掉,冲桶边的金铃号令道:“你,给本座搓背!”
火红烛光照印着雾气,连热气腾腾的白雾都变了色,屋内更加昏黄了,氤氲的雾色里,透明纱帘高挂,在纱帘以后,哗啦啦水声在屋内格外清楚。
看动手里被塞出去的篮子,金铃苦笑了下,回身走向了纱帘前面,没去多看一眼,神情冷酷的把篮子里的玫瑰花瓣一片片撒入浴桶内。
金铃嘴角终是止不住一抽,合着花无缺明天是和她对上了,她都当透明人了,他还抓着她不放。
此话一出,他中间的男人就笑了起来,“再好也轮不到你,我们还是从速服侍他沐浴完吧,待会巫女大人要来了。”
“哈哈……”
巫兰一来,金铃就收回了替花无缺搓背的手,退后几步,勾着头当起了透明人,别的两名男人则纷繁上前,报备道:“已筹办得差未几了,巫女大人请稍等,我们给他穿戴好衣服就能插手宴会了。”
“停!你这手帕从那里来的?”猛地,巫兰问,微眯着眼睛,眼神锋利地看向金铃。
看了看手里的毛巾,她有点无法,神情淡淡来到浴桶前面,拿起毛巾在花无缺背上擦拭起来。
实在花无缺是实在受不了那两名男人的服侍,虽同为男人,但那两人的目光倒是赤裸裸的,偶然抓住机遇还会在他身上占便宜,想想,他都感觉恶寒、呕吐。
巫恭在巫族倒是位人物,名头有一点,很多人都熟谙他,对于他的习性、脾气也有些体味,话虽不是很多,但也很多,明天却变态的一个字也未提,的确就是奇特。
没有任何遮挡物,男性的躯体明晃晃地摆放在面前,金铃瞳孔放大,只觉鼻腔有莫名的热流流下,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烛火透明,金铃出去时,屋内就有两个穿戴富丽的美女人,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哪家的公子少爷,但是并不是,实在他们都是来服侍阿谁极品美女的。
“你轻点,弄坏了本座无与伦比的肌肤,你赔得起吗?”花无缺忍不住开口,之前也是被那两个男人触怒了,一气之下才把金铃叫出去的。
“哈哈……我的美人,你筹办好了吗?”巫兰无顾忌的大笑,帝王的气味盛气凌人,话音未落,她已来到了浴桶前,张扬的自傲让她极具魅力。
花瓣落下,花无缺苗条的手指于身前悄悄一撩,从水面掂起一片花瓣,他把玫瑰花瓣悄悄含在唇瓣里,似在咀嚼花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