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阳却不为所动,持续猛攻,英姿飒爽,姿势流利,一剑刺向她的丹田,胡嫣然大惊失容,紫金扇抵挡,但是却晚了一步,扑哧一声,被一剑刺穿了元婴。
“是啊,她是我最小的门徒。前段时候她不顾同门之谊,弃她师姐于危难当中,单独逃窜,使得我的大门徒惨死于贼人之手,骸骨无存,如此大逆不道、忘恩负义之行动,万死都难辞其咎。哥哥,你可必然要为奴家做主啊!”
“当然。”有萧暮阳撑腰,金铃不怕死的理直气壮道。
没看储物手镯里的东西,金铃取出装有阴硕果的匣子,道:“前些日子可巧碰到几颗,摘了来刚好送给师兄。”
金铃不敢再多想,勾着头回身就走,可走了几步又返了返来,仍然低着头,声若蚊吟:“师兄可知那里有异火?”
不再调息,金铃站起家开口回嘴道:“我可没承诺过你是我师父,重新到尾也没唤过你一声师父。至于桃儿,纯属她自作自受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我不过是顺其天然罢了,关我甚事?”
“那,当日你修为尽毁是骗我的喽?”言语间,胡嫣然脸部显得有些狰狞,眉眼间染上一层阴鸷。
瞧出她的心机,萧暮阳无法点头。
金铃眼睛一亮,没去看萧暮阳的俊脸,接过舆图,道了声谢,走之前还不忘说了句:“师兄,你还是穿条裤子再修炼吧。”
说完,然后不去看对方的神采,飞普通地遁走了,那速率之快,跟火烧屁股似的。
“师兄,给。”金铃将储物手镯递给萧暮阳。
金铃神采变得更加惨白,只觉耳朵嗡嗡做响,那声波似要破坏她的脑部神经,不竭在脑海里回荡。
萧暮阳身形一顿,吐出两个字:“逆徒?”
见金铃踌躇,他冷冷道:“见者有份,且,女子的东西对吾无用。”
胡嫣然不敢信赖,但是她的模样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窜改,满头白发,褶皱皮肤,连站立都不稳,倒地不起。
这下,萧暮阳是铁了心的让胡嫣然死啊!
“谁若伤她,吾便让她‘死’!”萧暮阳眼神冰冷,单凭一个“死”字仿佛就能让人固结一层冰霜,他部下的进犯更加凶悍,那守势势要将对方血溅三尺。
伤口处是火辣辣的疼,胡嫣然瞪圆了眼,没想到她真的就要这么死了,她手镯里另有很多东西没用呢,天下上另有很多男人没把握呢,如何能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