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倒是说走就走,连只言片语也未曾留下。
小女人愁了一起,几乎没把小脑袋瓜子给想破了,也没思虑出甚么合适的体例来。
“承哥哥,阿晚要去跟柳大师学舞了,三年以后才气返来。阿晚好舍不得你,很想见你一面。但是娘说你比来很忙,不让我打搅你,阿晚只好给你写信了。承哥哥别忘了阿谁商定啊,等阿晚返来今后,还是要去齐云山看枫叶的……”
“收起来放在箱子里。你们统统人记着,这件事儿,不准让太子晓得。”
顾承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额角,喝了杯浓茶,方才感受复苏了些。
那日晚间,用完饭后,阿晚犹踌躇豫地,拉着娘亲留在了厅中,屏退了四周的主子。
再说了,这跟着柳大师习舞,但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呢。
“回太子殿下,没有”
“夫人,但是小主子不是说……”
长公主扫了一眼四周的几个丫环,冷声道。
“你们主子临走之前,有留下甚么话吗?”
过了好半晌,只听少年有些沙哑的嗓音渐渐问道,
长公主倒是沉默了好久,最后只是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对她和顺地笑了笑,就承诺了下来。
小女人站在她身边,微微垂着头,神采谨慎翼翼地,提起了这件事儿。小女人说完,还悄悄地昂首看了她一眼,像是在判定她有没有活力。
中间的柳儿见着了,才终究拍了拍惊魂不决的胸口,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小德子无法地叹了口气,还是只好服从。
柳大师说完那番话以后,阿晚便乖乖地退了出去,在竹屋以外温馨地等待。
他关上门退出去,看了眼还是灯火透明的大殿,摇了点头。
也不知主子爷这几天是如何了,非得要赶着把折子批完,连自个儿身材都不顾了。
阿晚有些奇特,之前娘亲不是一向不喜她跳舞的吗,如何仿佛俄然之间就变了态度。
少年勾起唇角,神采和顺。
小女人不断念肠咬了咬唇,刚才亮晶晶的眼神也暗淡了几分,还是想尽力图夺下,“但是…承哥哥说七日以后…要陪我去齐云山看枫叶的”
只可惜,那宣纸上的字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丫环柳儿守在她中间,看着小主子一会儿痴痴笑笑,一会儿愁眉深锁,口中念念有词。柳儿差点没被吓坏,女人这莫不是中邪了不成。
但是主子的话,她们这些下人只需求受命行事就好,方才不谨慎问出口已经是大不敬了,幸亏长公主仁慈,没有定罪于她。
俄然,有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