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传闻本身的儿子在莲香城和一名女子来往甚为密切。她这个做娘的那里不体味本身的儿子?
这回冷千华可不敢再打趣她,依言照做,夏女人替他脱去了已经被划破了一大截的红色长袍,暴露内里半染了血的段锦里衣来。
手臂上的伤不影响赶路,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便又仓猝上路了。
“哦?”本来无聊的脸上突然有了朝气,搁动手里的玩物,摸摸下巴笑道,“连夜王府的人都轰动了,这个夏夕雾还真是不简朴啊……”
虽说和小王爷薄衣入水很难堪,但起码也是有层衣服隔着啊,冷千华这细皮嫩肉地在面前晃,如果没有充足的定力只怕是已经鼻血横飞了。
“这些日子你先住我那边,等我查清楚是谁在找你以后再去你大哥家也不迟。”
冷千华给夏女人使了个眼神,快步地闪到了一旁的冷巷,皱眉问道:“你还是不要去找你大哥了。”
听残月说小王爷早就到了棠城,算上她在江城担搁的时候,现在他怕是已经到了皇城。
一起披星戴月地到了皇城,刚上马车便被人给拦住了。
只是这裤子……
“这位但是夏女人?”来者穿戴皇城的官差服,从他傲慢的口气与眼底的轻视便能猜想得出,此人是给位高权重之人卖力的。
如此看来,是他欠了她一份情。却不知怎的,内心分外欢乐。好似二人之间比旁人多了一丝拘束。
他身后的另一个官差附在他耳边嘀咕:“不说是黄花闺女吗?这都嫁了人了,必然不是。”
让小二帮手煎了药过来,喂他喝下以后,两人便都有些难堪地沉默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触碰沐浴这一敏感话题。
这话倒起了激将法的感化,夏女人只手指顿了一顿,便像剥虾壳一样将他的上半身剥了个干清干净。
“这位是你夫人?”官差的神采变得有些古怪,盯了夏女人好一会儿,时不时地低头打量手里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