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我愣住了,不经意间我将凤姐的话反复了一遍。
“去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阿谁男人是谁呀,这么缺德!”我忿忿地说。
我气冲冲进入凤姐家,“咣当”一声重重关上门,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凤姐。
“刘艳,你到底想过没有,即便我跟你姐不过了,真如果咱俩在一起,别人会如何看,世俗会如何想……”
还能有啥?我在内心想着,并用迷惑的眼神望向凤姐。
她感觉本身之以是抱病,那百分之百都是王老板造的孽,想那家伙在泰国时,有本身在身边还出去疯,在泰国甚么病染不上呢?
接下来,我该面对刘琳了,阿谁跟我相识相爱七年的小女人。
“你……你不爱我了?你奉告我实话。”
先寻儿子,见他在本身小床上已经熟睡了,恰好。
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没几天刘艳就劈脸盖脸地来诘责我了。
“太不要脸了,”刘艳说,“我姐姐她太不要脸了,如何能如许呢?我们家老祖宗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不可,如答应不可,我非得找她说道说道不成!”
但悔怨归悔怨,现在我可不能把统统都向刘艳挑了然,我还得把这出戏接着唱好。
说着凤姐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灵巧地说:“邱明,你放心,我现在是洁净的。前次仓猝,也没好好服侍你……”
她仿佛晓得我为啥活力,也不敢跟我对视,只是慢吞吞地说:“邱明,大兄弟,我……我晓得非常对不起你,你……你还是先坐下吧,有啥事儿我们渐渐谈。”
我一点也不心疼刘琳,只是假装没看到。
刘琳明显并没有睡着,听我那么说,她转过甚来,满眼凄惶地看着我。她的两只眼睛肿得像对核桃。
这个凤姐,咋会是如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