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在办公室,接到梅玲的电话,声音很和顺:“死鬼宝贝,昨晚你把我差点弄死了,我睡到现在才醒啊,才发明你走了……哎――宝贝,向来都没有这么爽过,这这才发明,我前几十年真是白活了……”
我内心大喜:这必然是保险柜的暗码。
我说:“这么说,你……你对我是信赖的了?”
我做恍然大悟状,看着梅玲,傻傻地说:“你真的喜好我?”
我没有动这些,这不是我最需求的,我一个一个格子翻开看,终究,在最上面的一个小格子里,我看到了我需求的东西――一个精美的小本子。
保险柜里放着约莫几十万群众币,另有约莫十几根金条,别的是一些夺目标金饰。
梅玲仿佛很高兴:“傻瓜,我如何不晓得呢,换了谁都能看出来啊,这个柳月,大要上正端庄经装模作样,仿佛很廉洁很朴重很至公忘我的模样,但是,知人面不知民气啊,她背后干的活动,实在是让报社的大师伙寒心……
梅玲乐颠颠地上去了。
我坐在办公桌上,狠狠地用手抓着本身的头发,冥思苦想。
但是保险柜有暗码,我不晓得暗码是甚么。
梅玲脸贴上来,嘴巴贴到我的耳朵边上,喘气着:“傻瓜,宝贝……你如何还不明白,你说要甚么实际施动呢……今晚,这个美好销魂的时候,这里只要我们俩,你说我需求你的甚么实际施动呢?”
梅玲持续说:“实在,马部长这小我啊,太多疑,对你还不体味,明天他和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仿佛对你的窜改另有些思疑,感觉太俄然,太不测,实在,这小我啊,完整没需求,你想想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能还不憬悟吗?我就对他说了,说你没有那么多心眼,你实在本质是很好的,就是胡涂了一段时候,看不透好民气……”
我迫不及待拉开衣橱,扒开衣服,翻开暗格子,看到了保险柜。
梅玲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当然,你要让我完整完整信赖你,光说还不可,我还需求看你的实际施动,没有实际施动,我还是放不下心,还是不能完整信赖你……”
我的心开端泣血,我狠狠一咬牙,站起来,上了楼,去了梅玲的寝室。
我翻开小本子,一页一页翻看,越看越心惊,这内里是梅玲亲身记录的她和马啸天纳贿的统统账目,甚么时候收了谁多少钱本身得了多少马啸天得了多少,一目了然。我大抵算了下数字,梅玲得了约莫500多万,马啸天600多万。这些钱,几近都是来自于报业大厦的项目,都是索贿纳贿的。
我内心顿时轻松起来,我又有了几天的缓冲。我用心做不快状,说:“哦……”
我内心一个首要的石头落了地,这个小本子足以复仇,足以将马啸天和梅玲置之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