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实在想问会不会乘法歌诀，珠算之类的。不过柳如是连《九章算术》都看过，这两样是必定会的。
“别的呢，雪儿说柳姐姐你能够对兵法韬略特别有兴趣，不过这些雪儿固然教过我，但他说以我的程度，还不敷以教你，只能说能够把所学跟你切磋。最后呢，雪儿还说但愿你也跟我学技艺，毕竟，大灾必有大乱，有技艺傍身安然很多。”
“至于地理，雪儿说他精通的是山川水文地表之理。至于内涵的地质，也就是张衡地动之学，雪儿说他还没开端研讨。不过如果你体贴的只是气候的话，凡是也还用不到地质学。”
柳如是一噎：“那是甚么？”
“这个雪儿也说过，他说儒家先人自称遵守孔孟之道，但实在施的皆是荀子之道。孔孟之道在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几近就烧没了。李斯留下的都是荀子一脉的儒生。而荀子之道，外儒而内法，实在是儒法并行的。免除百家的时候，实在只免除了九十八家，除了儒家，法家只是大要上免除了，实际反而更加重用了。因为免除本身，就是法家手腕，而非儒家。”
“物理便是格物致知。雪儿说前品德物，大多走了傍门，反而是墨家在格物之道上很有一套，只可惜墨家分裂，先人本末倒置了。”
因为柳如是数学有必然根本，陈沅教起来简朴，她学得也快。
“这说法倒也别致，不过不无事理。”
“那是甚么？”
“本末倒置？墨家理念，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葬、节用，何者为本，何者为末？”
不过想到既然陈沅也才初学，这方面确切不必然比本身强，她又肯与本身切磋，也就没这么说，说出口的是：“那真是太好了！花公子想的太全面了。今后真是有劳mm了！”
“雪儿说这些都是末。他说《墨子》全书十五卷七十一篇，有十八篇他也没见过。他看过的部分内里，只要第十卷十一卷《墨经》六篇才是底子。墨家先人如果用心研讨《墨经》，而非纠结于内哄，墨家本来是有机遇做到与儒法两家平起平坐的。”
柳如是听到最后两眼放光，她差点就说：“你还是别教我天文了，教我兵法韬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