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尘,先说好了,这东西由我来转手,详细换了多少钱,到时候再跟你说,咱俩平分。
看了一眼脚下装着野菜的破篓子,再看一眼远处的农田,我扯了扯身上那熨斗都熨不平的衣服,不知如何地,铁了心……
公然,这家伙装不了多久,很快就靠近我,眨巴着眼,诶,我说大门生,你说老哥我此人平时对你咋样?
底下躺着一具白森森的骷髅,另有些毛发腐肉和土泥粘附在上头,别说有多渗人了,而整具骷髅折成诡异的姿式,好几处枢纽衔接的部位还断开了,尼玛的,真是触目惊心。
难不成我奶奶就没葬在李家村后山?
这骷髅本来是头朝上的,现在倒是一百八十度地来了个脚朝天……
我应了一声,算是对付了畴昔,不知内心头有点虚还是咋的,顺手拿过手电筒往下照了照,这下可好,当下头皮一炸。
我娘问我这饭都没吃上几口呢,这是急着上哪儿去,我胡乱对付了一声,说是出去漫步漫步。
“听你的!”
定过神来,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李大胆不成能费这么大工夫,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么个斜坡,必定另有别的东西。
这不,太阳一下山,仓促扒拉了几口饭,我将碗筷一放,抹了把嘴,就出门了。
我撂下这话,回身就要走,可李大胆一把拉住我,笑嘻嘻的,不尘,老哥我平时是懒了些,但也不至于去干这类戳祖宗脊梁骨的事吧,放心,这事嘛,一不犯法,二不缺德,咱这是淘金,端庄行当。
我实在是忍不住,白了一眼,心想你小子整天没个正形儿,除了跟我讨烟抽,还能咋样。
这就对了嘛!李大胆见我这么一笑,笑嘻嘻的,一嘴的烟屎牙晒了会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