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一民毫不踌躇的便亲身送两人前来取家传银针。
陈一民赶紧看了畴昔,眉头刹时皱了起来,诘责道:“仅凭一根破针,就能治好我儿子的伤?”
陈一民可不管那么多,冷声道:“我不管这破针是甚么东西,我只要我儿子活,如果他活不了,你们也别想从我陈家走出去!”
话音刚落,坐在副驾驶上的保镳立即抬起了手,手里鲜明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枪,黑漆漆的枪管对准了孙安国的脑袋。
一旁的孙安国更是忍不住冷冷说道:“陈家主,请你说话放尊敬一些,这不是甚么破针,此乃我孙家的家传银针,更是我孙家的命.根子!”
陈一民连连嘲笑:“你看我敢不敢!”
孙建点头:“没错!”
但陈班师此次受的伤实在是太严峻了,即便是孙建父子二人,也感到了空前的压力,最后两人直言,只要取来一样家传之宝,才气将陈班师的伤治好。
这话一出,孙建和孙安国两人皆是怒了。
刹时,孙安国被吓得脸都白了。
孙安国怒道:“你敢!”
孙建淡淡一笑,摊开手掌,道:“陈家主放心,东西已经顺利取到了。”
咔咔!
陈一民让保镳收起手枪,脸上再次挂满了笑容,道:“孙老,孙大夫,那此次就端赖你们了,若能救活我儿,陈某定有大礼相谢!”
听到这话,孙建的神采顿时阴沉下来。
陈一民冷哼道:“孙建,别觉得你是晋省医道名家,就能对我大喊小叫,我奉告你,在老子眼里,甚么都没我儿子首要,如果我儿子的命没了,你们也别想活!”
孙建和孙安国两人救治的病人不是别人,恰是陈一民的儿子,陈班师!
放眼全部晋省,也就只要孙家医馆才有如许的本领。
他原觉得两人来取的是甚么独门研制的灵丹灵药,千万没想到只是一根破针,这让他太绝望了。
当初,陈班师被叶枫点了大穴,浑身又疼有痒,生不如死,然后前去外市求医,就是去了省会晋阳孙家医馆,最后在孙建父子两人的医治下顺利病愈。
孙建喝道:“陈家主,你儿子的伤又不是我们父子形成的,你凭甚么威胁我们!”
看着陈一民比翻书还快的神采,孙建和孙安国两民气中皆是气愤不已,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从速救活陈班师,然后扭头走人。
哪怕现在看到两人返来了,但他的表情仍旧非常忐忑。
孙建赶紧道:“别打动!陈家主,你放心,有这根家传银针在,绝对能治好令公子的伤!”
陈一民:“此话当真?”
俄然,他想到了孙家医馆,便当即拨打了孙建的电话,请两人赶来陈家医治陈班师。
他坐在车里等候两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非常的煎熬。
而此次陈班师满身烧伤,固然在病院临时保住了性命,但仅仅一天后病情便开端恶化了,眼看就要一命呜呼,这让陈一民气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