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伤疤的后背上,四根银针还稳稳的扎着,三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四周,诡异的紫色汗珠,异化着一些浓浓的绿色毒液,让火婴的后背变得惨不忍睹。
风扬愣了愣,捏着厚厚的纱布看向林飞雪:“如何,你让我帮她包扎?你就不怕我看到她不该看的东西?”
医术奇异又有甚么用?
林飞雪很听话,并且雷厉流行。
风扬以气运针,大量耗损玄医心诀的同时,额头上也是充满了汗珠,一张本来俊朗的脸颊,这一刻变得通红。
但是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风扬又一次闪到了火婴的身后,再次伸出二指导在火婴的后背上。
狰狞的留着暗红色的血,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
新增加的三条伤口,足有十几厘米长。
刚才一心一意都在给火婴疗伤,哪偶然候用心去偷看火婴那……阿谁……
风扬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道:“毒排挤来了,题目就根基处理了。”
看到这一幕,风扬微微皱起眉头:“谁让包扎的?”
就在她刚把昏倒不醒的火婴扶着坐起来的一刹时,风扬俄然回身,猛的将四根火烤银针扔向火婴的后背。
破空四声,四根银针当即精确无误的扎在火婴那尽是伤疤的后背上。
噗……
这是一个值得欣喜的信号。
那三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在风扬这一掌下去今后,当即喷出一股带着恶臭的绿色毒液。
这就是为国交战的懦夫,这就是随时保护着故国安宁的兵士。
这一系列连贯的行动,几近达到了一气呵成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