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只抢走了手里药,却甚么也不给。
看着抢了小瓷瓶爱不释手的火婴,风扬内心的确愁闷到了顶点。
但是,风扬现在对这个没兴趣,他的目光,锁定在火婴大腿内侧。
说完,她一溜烟钻进了独立卫生间。
看来她早就有所防备吧?目标就是等本身拿出药,然后她抢走,又下逐客令。
“噢,满满一瓶。”火婴思虑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
深吸了一口气,风扬回身看向火婴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快点。”火婴语气不善的催促道。
莫非说,这个家伙给的不是前次的东西?
这死女人,还没断念呢?
温婉暗香的气味和文雅风格的安排,让风扬第一时候认清了,这里应当是神鹰新基地的女兵宿舍。
现在他的猜想应验了,并且出乎料想。
白了火婴一眼,风扬顺手拿起了床头上的一本军事周刊,回身一屁股坐在了火婴的软床上。
火婴的身材微微颤抖了一下,用孔殷的说道:“干……干脆我本身吧。”
风扬顿时无语,谁敢对你图谋不轨?那不是老寿星吊颈,找死么。
火婴没躺下,只是不怒不喜的盯着风扬。
火婴翻开瓷瓶的瓶盖闻了闻,昂首看着还站在面前的风扬,迷惑的问道:“你如何还不走?”
标致不标致,对于火婴来讲不首要,她换上这一身,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也不是为了揭示标致。
四目相对,两人就如许对峙下来。
因而,她活力的站了起来,伸脱手说道:“拿出来。”
就在风扬正筹办说话,就俄然感受手里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还没走呢。”风扬站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大爷的,你把老子拉到你的房间,本来觉得,就算不能啪啪哒,也起码能在治伤的时候一睹秋色。
火婴:“我如何感受不到?”
不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只妖精。
说完,凤阳回身就走。
这得是多么残暴的兵器,才气造出的伤口?
火婴:“是。”
风扬内心阿谁气啊。
这个死女人,如何学得跟林飞雪一样倔了?
风扬:“……”
又一次踏进了女兵宿舍,和前次比拟,一个是死皮赖脸的主动,一个倒是被迫挟持的被动。
火婴当真的说道:“估计太少不可。”
“你的药在哪儿?”火婴翻过身,斜瞄着风扬反问道。
“你如何能如许呢?”风扬没好气的问道。
谈不上剑拔弩张,但起码也是针锋相对。
风扬估计得没错,火婴又脱手了,只是她方才扬起手,却落空了目标。
风扬说,林飞雪是大水做的艺术品,冰冷,凶悍,无情,狠辣。
猛的回过甚,风扬一下子又傻眼了。
“为甚么你每次都伤得那么重?”
刚拉开房间门,风扬的身后就传来了火婴闷闷的声音。
那细致性感的麦色肌肤上,一条狰狞的血红色伤口,一向从大腿内侧的内色内内里,延长到膝盖。
火婴娇媚的笑着问道:“你想图谋不轨?”
“脱?脱甚么?”火婴一下子愣住了。
“脱吧。”风扬自顾自翻阅着军事周刊,一脸当真的说道。
“不敷?”风扬像看妖精似的看着火婴,接着高低打量着她:“这但是满满的一瓶,就算你满身都是伤,也用不完啊。”
风扬长叹了一口气,无法的看向用红色毯子捂住上半身和脑袋的火婴。
火婴:“……”
风扬没再多话,顺手从衣兜里摸出一盒银针,抽出一根,精确的扎在了火婴的小肚脐上。
因而,风扬眸子一转,又俄然嘿嘿笑着点了点头:“好啊,我走了,你可别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