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然后去了财务科,支付11月份的人为和提成,这个月赚的很多,整整领了39800元。这笔钱,够折腾一阵子的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办公桌清算了一遍,提笔写了一封辞职书放在云朵的办公桌上。然后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这熟谙的办公室,沉默说了一句:“云朵,再见――祝你幸运!”
等我醒来,嘴角湿湿的咸咸的。
我心中一酸,也一口干了。
云朵点了点头。
我坐不住了,站起了去了卫生间,擦擦潮湿的眼睛,然后便利了一下,回到房间。
说着,云朵双手捧杯和我举杯,接着仰脖一饮而尽。
“大哥,我要出去一下,和张小天去一趟东方病院。”云朵看着我说。
“胡乱练着玩的……明天我出去跑停业了。”我停顿了一下,说:“秋总,你如何在这里?”
“啊,你也要走?”秋彤脱口而出。
我的心颤抖着,却又不知该说些甚么。
说完,秋彤的眼神暗淡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干的不是好好的吗?为甚么要辞职呢?”
“早上好――”秋彤走到我跟前:“易可,真看不出,你竟然还是个散打妙手,你刚才打的太棒了!对了,明天在公司一天没见到你……”
“我给你写了辞职陈述书,看到了吗?”
我垂下头,半晌说:“祝贺你们。”
“不消了,就在这里,就在你的宿舍里吃,”云朵说着翻开一个袋子,内里是她早已买好的熟菜,另有2瓶伊力特曲。
云朵此时正在拿着酒瓶倒酒,见我出去,手一抖,酒差点洒到内里。
我内心明白秋彤话里的意义,故作不解地说:“如何?公司里有人刚好和我一起辞职?”
“莫非非抱病了才气去病院吗?”云朵看着我:“我要和张小天去登记,要先去体检。”
我下床:“云朵,你们明天不是去体检登记了吗,你如何本身跑这里来了,张小天呢?”
正练得带劲,俄然身后传来一声:“好――太棒了!”
“你――”云朵瞪眼看着我,说不出话来,俄然扭头就跑出去了。
我安步到沙岸边沿的一排小松树林里,来了练武的兴趣,发挥开技艺,在小树林里奔腾腾跃着练起了散打,边不时收回几声怪吼,松树叶子簌簌地往下落。
我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和伤感,就和云朵面劈面坐着,喝起来。
此时,我并不晓得明天公司里产生了甚么事情,更想不到此事会给秋彤带来甚么结果。
“是去体检了,下午才出的成果。”
躺在床上,我却不困了,今晚和浮生若梦说话的内容像电影一样在脑筋里几次播放着,又想起比来她和我谈过的话,不由引发了我的沉思……
云朵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大哥,你刚才做梦了,哭了……我来了有一会儿了,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了。”
我有些不测:“这么快!”
“大哥,不要说了,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甚么对不起我的处所,相反,倒是我应当感激你,你给我的太多了,我却没有甚么能够酬谢你:“云朵的声音很伤感:“我晓得,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你是天空中遨游的雄鹰,合适在广漠六合里自在驰骋,单凭我,是留不住你的。这一点,我已经想通了。我来这里,是给你送行的,我们一起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吧。”
“不消了,他不会来的。”云朵缓缓摇点头。
我摇点头:“不好。”
我站在办公室窗口,看到云朵跑下楼到了院子门口,门口一辆玄色的帕萨特正停在那边。
我点点头。
歌声悠远悠长而又苦楚,我出神地听着,不由想起了和云朵在科尔沁草原上纵马奔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