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迦站了起来,盯着野牛队的法师揣摩一会,也把他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用皮带把他手脚捆得严严实实。俄然间,屠夫四个拜别的林间又响起奔驰声,萨迦大吃一惊,赶紧筹办好战役,却瞥见屠夫四个光溜溜的返来了,前面跟着杀气实足的妖狐和火女。
“你……你想要甚么?”
火女沉默一会后,俄然又笑了:“嘿嘿,我就不说甚么了,姐姐,你来。”
“哇啊啊。”艾璐娜眨眨小眼睛,镇静的哇哇叫喊。
萨迦非常镇静的迎上去,筹办夸耀一下此次的功劳,但妖狐和火女只在见到他的头一眼,脸上有欣喜和放心的笑意,随后变得更加的丢脸。萨迦吓了一跳,严峻的问:“如何了?你们干吗这么看我,弄得我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妖狐冷哼一声,面无神采的说:“萨迦,我们待会好好的谈谈。”
在月狼的指导下,萨迦把绝壁边上的阿谁男人拖到法师身边。这个男人先前被月狼用破钞五次心跳的某种绝技击飞,浑身不知如何呈现上百道深切的切割伤,道道深可见骨。因为长年熬炼出的刁悍体格,他还没有死,但失血过分,已经不能说话,只能从喉间收回不幸的咕噜声,用眼神向萨迦要求。萨迦一屁股坐在法师身上,对着这个男人说:“你别这么看我,我骨子里非常凶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血仇血报。”
“你杀过人吗?”月狼问。
“哇啊呜啊……”艾璐娜鼓着小脸大呼一通。
“没有,前天杀过兽人小子,明天杀过屁精。”萨迦闷闷的说。
“这已经不是生长不生长的题目,万一谁朝我胸口来一下,艾璐娜还把啪咭一下成了烂西瓜。”萨迦便要解开皮甲的扣带,但艾璐娜瞪眼嘟着嘴,一副‘你敢不要姑奶奶,姑奶奶哭给你看的架式。’萨迦一见便愁闷了,苦笑着说:“宝宝啊,打斗冒死可不是闹着玩的。”
热痛来得快也去得快,萨迦气喘吁吁的吐掉咬出牙印的法杖,摇摇摆晃的站起来,挥动几下拳头,踮着脚蹦跳几下。得心应手的温馨感让他镇静的长叹口气,踩在法师肥硕的肚子上,笑着问:“接着如何办,用这家伙做人质,威胁野牛队的其他队员吗?”
“你感觉他们是好人吗?”月狼问。
“宝宝说,那些杂碎让她没奶吃,必须打得他们退化成青蛙。”
估计屠夫四个时运不济,在逃窜的路上遇见两个女煞星,又被押返来了。
月狼拍拍萨迦的肩膀,让萨迦蹲下身,然后解开萨迦皮甲护胸,不是完整解下,只是把扣带放松一些,让护胸内构成一个兜包的空间。她把艾璐娜放在兜包中,让小家伙面朝着前面,方才暴露一个小脑袋,然后细心的拉紧扣带,浅笑着问:“宝宝,如何样了?”
四小我,两个穿板甲的盾铠,两个穿皮甲的刀锋。萨迦一眼就认出屠夫,他穿戴最厚重的板甲,提着大斧背着塔盾,没有戴头盔,脸上包扎着渗血的绷带。“哟,野牛队的诸位,终究来了。”萨迦遵循月狼的事前叮咛,装出居高临下的强者姿势,漫不经心的说。
萨迦没有再多说,只是浅笑的看着四个野牛队员。屠夫把斧头扔到三米远的地上,接着脱铠甲和衣服也扔到同一个位置。别的三个队员恨恨的瞪屠夫一眼,也开端脱卸设备。不一会儿,四个壮汉脱得只剩下内裤,在冰冷的夜风中簌簌颤栗的站着。
月狼解释道:“宝宝说,这个位置最舒畅,视野最好,能看你猛揍那些杂碎。”
萨迦冷静的等了一会,见屠夫四个都一动不动,便问:“不说些甚么吗,卸除兵器跪地告饶,提出一些活命的前提。如果甚么都不干,我只好找些事情干干了,比如措置罪犯。我记得妖狐说过,行凶暗害赏金猎人的罪徒,一提要用火刑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