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已经集齐了血族的十三圣器?”
叶承欢侧过身来,脸上尽是讽刺和不屑,把羊皮卷在手里扬了扬,“你们的主子挂了,这东西借我几天,等我用完了就还你们,不过说实话我对你们的甚么《挪得之书》至心不感兴趣,更没筹算把十三血宿那帮老不死的鼓捣出来。”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顷刻爆棚。
叶承欢笑了,“好多年不见,你不会是想我了吧?”
现在,他再也不消顾忌诸神的气愤和谩骂,因为在这一刻诸神都已成为他手中的鱼肉。
一对血瞳死死的锁定叶承欢,嘴角轻扬之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冷厉乖张之色。
话因刚落,他猛地一抖红袍:“杀!”
他瞅了瞅手里的羊皮卷,嘲笑一声:“跟这个世定义再见吧,混蛋。”
一行人分开审判台,一起向叶承欢膜拜,“我们情愿服从北风之神的统统号令,永久尽忠于您。”
“谁?”
他低着头,一步步迟缓的向着德古拉走去。
话音未落,不知从哪儿传来一个冷彻骨髓的声音:“呵呵呵呵……你说的没错,卡玛利拉已经被我领受了。”
月色清辉落在大厅中心,那人一身血红色大氅、一头奇特的红发,渐渐回过身来,只见一张脸惨白如纸,颧骨凸起,眼窝深陷,长袍一抖,一股无形血气敏捷伸展开来。
宇宙百姓、诸天神魔的存亡循环,必将由他一手把握!
“这……这不成能!”审判台上的几个故乡伙再也保持不住贵族般的文雅,纷繁起家大呼。
时候法例,让他成为这个天下独一一个能够打败时候的人,空间法例,让他成为这个天下独一一个能够疏忽天然规律的人。
就连威廉等人也都惊得目瞪口呆,谁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嗯。”
看到这儿,他们的心都沉了下去,看来此次的古堡之行必定是一场没有归程票的观光。
一抹上弦月挂上枝头,一阵夜风吹过,惊飞了满树的乌鸦,扑棱着翅膀在月光中呜啦啦的飞远。
现在,他成为独一一个能够傲然站立在时候和空间两**则鸿沟的人。
“我当然也想尽早完成呼唤,可惜我还贫乏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