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背后是谁搞的鬼,他很快就会暴露狐狸尾巴的,明天谁当上坐馆,那小我就必然是他!”
叶承欢搓了搓手,一副很等候的模样:“青青小mm啊,下次我如果落到你手里,记得也给我做野生呼吸啊。”
可恰好有人的鼻子比大象还长!
叶承欢看着窗外道,“等!”
叶承欢皱了皱眉,把目光投向窗外,内里是一望无边的麦田,现在已快到了收成的季候,沉甸甸的麦穗在风里摇摆,好似一片金色陆地。
聂小青终究还是走了,叶承欢没有禁止,他晓得这个刚烈的女人是不会留下来的,这类女人要想转意转意就必须去撞得头破水流才行。
聂小青哼了一声:“你想让我留下来被你们嘲笑么,做梦!”
刀疤出去,工夫不大,带出去一个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皮衣、风镜,嘴角叼着半支卷烟,阴沉着小脸,很不客气的打量着叶承欢和丁香。
跟着声音,丁香身着一袭米色针织线裙,娉娉婷婷的走了出去。
停了半晌,她俄然一甩脸,指着丁香:“是你干的!必然是你!你趁我被人暗害的时候,让你的人横扫我的青红帮,对不对!”
她当然不信,可又不得不信,本身是丁香的仇敌,叶承欢是丁香的男人,如果丁香不肯意救本身的话,叶承欢当然不会脱手。
叶承欢一看此人就憋了一股气,竟然另有人盗版本身抽烟的pose,长得帅也就罢了,偏要叼根烟摆酷。
“没说。”
“想晓得么?亲我一口就奉告你。”
“是。”
屋里暮气沉沉的,丁香还是坐在沙发上,悄悄的瞧着聂小青,聂小青已经换好了衣服,侧目盯着丁香,两个帮派老迈就这么相互对视着,一句话不说。
一夜的时候,她苦心运营的青红帮就垮了,这些年她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遭过多少暗害,才终究打造出偌大一个帮派,可就在一夜之间,竟然统统都没了。
“等甚么?”
丁香顺手把一身衣服扔给聂小青,对叶承欢温声道,“老公,你先出去一下,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当着你的面如何美意义换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