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青推开沈东泽的枪,道:“老爷子,你常说的成王败寇,事到现在我无话可说,但我要问一句,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那里获咎了你?”
他仿佛听到两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他仿佛展开眼睛,就见一个白无常,一个黑无常,吐着三尺长的舌头,拿着招魂幡,在面前闲逛。
此言一出,沈东泽呆住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是如何晓得的?
吵嘴无常嘿嘿一笑:“活没活够,下去找阎王说去,我们只卖力抓人!”
沈天成悠悠的展开眼,俄然一把推开沈东泽,“你,你不是我儿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牲口。小青是我养大的,就像你的亲mm一样,你竟然要对她下毒手!我,我明天非崩了你不成!”
“沈天成……沈天成……”
沈天成站起家:“好,那我就奉告你!因为你如果不死,我就不能蝉联坐馆,明白了吧?”
明天经历了那么多严峻事件,沈天成半晌不能安静,想想这儿,想想那儿,这几天因为想的事太多没歇息好,这时温馨下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沈天成点了点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去吧,我累了,想歇会儿。”
“杀她轻易,不过我要留着她,别忘了青红帮固然被我们重创,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残存的力量应当还很多,我们完整能够把聂小青当作钓饵,吸引青红帮的人来救,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
沈天成吓得一身盗汗,忽的从沙发跳起来,“两位大爷,你们这是干甚么?”
聂小青身子一震,猛地转头,此时的沈天成脸孔阴冷,整小我完整变了。
一口气没上来,他捂着心口昏倒在地,全场立即堕入一团乱糟。
他一把从一个保镳手里夺过一支枪,咔吧一声枪弹上膛,扬手对准了沈东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