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里装潢得都丽堂皇,大片的金色衬着,少量的红蓝装点,墙上还挂着各种油画,很有土耳其王宫气势。
蓝大胡子嘿嘿一笑:“刚才俺在外头不是脱了一次么,出去前就没穿,身上就一个棉大衣,一个裤衩,脱得必定快。”
“俺姓蓝,别人都叫俺蓝大胡子。”
扑通!
那人高低打量了下,半信半疑:“你是差人?”
“还敢说你没犯法,刚才我盯你半天了,你们照顾凶器,又吵又闹,扰乱社会治安,就凭这一点,就能关你个十天半月的,信不信。”叶承欢看出此人五大三粗、脑筋简朴,用心恐吓他。
骂着骂着,两边越骂越火,裸胳膊挽袖子,“狗日的,有本领你出来!”
水花溅了那几位一身,湿着头发,用看恐龙的目光瞧着蓝大胡子,然后从嘴里喷出一口池水。
一边在门里,一边在门外,两边相互问候相互的女性家眷,根基上环绕女性下半身展开,听着让人头皮发紧。
“就属你闹的凶,你是他们的头头,不抓你抓谁。”
“你们爱去哪儿告去哪儿告,滚的越远越好。”
叶承欢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前台那边,一名女工头正端着水杯查询入住记录,一眼看到蓝大胡子,顿时惊得七荤八素,就连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都没发明。
蓝大胡子眼睛一亮:“真的?”
“没看上面的牌子写着女部么?”
听了这话,蓝大胡子打个激灵,浑身刷刷的过电,舔舔舌头:“这些小娘们儿,哪怕随便挑一个给俺暖一早晨被窝,俺就算现在死了也值。”
“等等!烂眼边儿是谁?”
“烂眼边儿是俺队的包工头,长了个烂眼边子,我们就给他起个外号叫烂眼边儿,这小子可不是人揍的……”
“人家都说打官司要费钱,俺们都穷得恨不能把裤子卖了,哪有钱告状。”
“沐浴啊。”
蓝大胡子挥了挥手里的锤子:“俺对俺这把锤子发誓,刚才俺要说一句谎话,俺就是带盖的王八!”
叶承欢听他絮干脆叨的说了一大堆,总算理出个眉目,“我说……你叫甚么来着?”
我勒个去!
叶承欢内心好笑,“别废话了,等会儿我带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叶承欢一把拉住他,蓝大胡子翻翻眼睛:“干啥?”
叶承欢真服他了,这位全部一棒棰,“女部是女人沐浴的处所。”
“接着说吧。”
那人满脸惊诧,一看并不熟谙,瞪起眸子子:“你干啥?”
“我一个老乡。”
进了旅店,蓝大胡子仿佛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看右摸摸,不住嘴的咂舌,吸口水,特别是看到旅店里盘桓的女接待,一个个蜂腰翘臀、端倪含情的模样,两眼立即变数码相机了。
那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口气立马软了:“俺不去,俺又没犯法,去哪门子派出所。”
两边足足骂了快一个小时,直到骂累了,才撂下狠话,开端散去。
“我说多少遍了,穆总出差还没返来,有甚么事找你们工头说去。”
看到身边不时有穿着清冷的女人飘过,蓝大胡子不断的吞着口水,心脏砰砰直跳,神魂倒置的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前面,也不看是女宾部,就要往里进。
“我如果公安局的,你还给我聊不?”
领了沐浴用品,两人来到换衣间,叶承欢刚解开三个扣子,一转眼的工夫,蓝大胡子便已脱个精光。
“老子把你打成女人!”
“啧啧啧,看看人家是如何长的,那小腰身,那小面庞,那小屁股,嫩得能挤出水来,俺家那婆娘和人家一比,全部一个钟馗!”蓝大胡子感慨道。
“如何,是不是好久都没碰过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