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回身,猩红色的眼瞳垂垂变淡,嘴角轻扬,对丁香暴露一个暖和的笑意,但此时现在已没人信赖如许的笑容是属于叶承欢的。
“还敢抄家伙?”聂鸿飞一把拉住叶承欢的衣领,把他按在桌上,取出一把五四式,顶在他太阳穴上。东堂的那些马仔也都亮出了家伙,指着丁香和刀疤,“来啊,脱手啊,看看谁先死!”
“叶先生不消客气,你打我儿子的时候没想到会有明天吧?”聂鸿飞看着他的熊样,心中一阵暗笑,只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崽儿,一吓就现了本相了。
聂涛请来的那位皮裙女孩另有几个朋友一声不响的栽倒在地,全都昏了畴昔。
这个不经意的行动却让在场合有人神采大变!
他的手一颤,手枪掉在地上。叶承欢顺手把那枚枪弹塞进他的嘴里。
“聂鸿飞!我的人也被你打了,钱也给了,现在能够放人了吧。”丁香淡淡的说道。
伸出去的手没人接,叶承欢只好又坐了返来,难堪的搓动手。
“我不是用心的……”话还没说完,刀疤忍无可忍,也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把弹簧刀,“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承欢吐掉嘴里的烟卷,搓了搓手,脚步杂沓声中,突然卷起一团风暴,在统统人都看花眼的时候,他的人已来到人群中心,一巴掌拍到一个马仔肩上,仿佛被扯破的纸人普通,整条手臂被生生拍碎,变成一条血肉恍惚的死蛇状物体。
反手一巴掌拍到另一小我头上,坚固的头颅变成一团飘忽的血雾,在乌黑的墙上飙出一道诡异的弧线,血水、脑浆和碎骨混在一起,再也难以辩白。
一向稳如泰山的乾叔,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边,但脸上的神采非常狰狞,他的瞳孔一阵收缩,一只手捂着胸口,在椅子上抽搐几下,再也不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