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簌簌颤抖,手一松,枪掉在地上。
“七八年前吧。”
“我靠,你疯了!”叶承欢重新返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以是你能够用一根铁丝就能给我换衣服,对吗?”
“甚么意义?”
叶承欢对船长室做了个掉头的手势,这艘游艇掉过甚来,开端向来路返回。
女人神采一变,连连后退:“不可,我真不可……”
“你是想跟我冒险呢,还是想落到那帮混蛋手里?”
刚跳下去,手雷就轰然炸响,整间屋子被撕成碎片,火光腾空而起,随即统统化作一片火海!
叶承欢一愣:“你竟然求我给你下药?”
船面的前端,叶承欢已经换了件军绿色紧身背心,军绿色七分裤,趿拉着一双拖鞋,一边喝着冰镇啤酒一边优哉游哉的垂钓。
“谁规定状师就不能犯法了?”
“没有。”
“你包管!”
叶承欢漫不经心的道:“现在呢,你的丈夫呢,孩子呢,家呢?”
她笑,叶承欢可没笑:“你笑甚么?”
汪咏仪往外一看,只见黑压压一片枪手,全都提着枪冷森森的围了上来。
叶承欢嘲笑:“就你那位也算丈夫,在这类时候他除了落井下石还能做甚么?”
汪咏仪连连点头:“我会死的,不骗你,真的不可。”
汪咏仪愣了半晌,俄然笑了。
女民气头一颤,被他的话刺到了把柄,撇过脸去杜口不言。
“我没做错甚么,我为甚么要躲,我要亲手把他们一个个送进监狱!”
“信不信由你吧。”
叶承欢深沉的看着她:“你是一个称职的廉署公事员吗?”
叶承欢并没显得吃惊,“那边黑的白的一大帮混蛋可正等着清算你呢。”
叶承欢放下钓竿,提着啤酒过来,往她中间的摇椅上一躺,“这点儿委曲都受不了,还如何做大事?”
“我哪儿也不去,香港是我的家,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汪咏仪大声道:“事情还没有结束,我绝对不会走的,何况另有我的孩子和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