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三皇子？”凤笙的调子一下子拔高，变得非常锋利，她错愕地看了看老太太和孙庆华以及黄氏，“祖母，你和爹娘这是筹算卖儿媳求荣？”
“你是说三皇子看中你了, 筹算纳你入府？”
“弄错了？”
老太太较着有些不欢畅，但屏风后有人，她也不好劈面说甚么。可黄氏就像瞎子一样，就当没瞥见，和孙庆斌硬赖了下来。
一家人面带浅笑，看着从内里鱼贯而入的女孩子。
……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弄错了。”
孙快意睨了孙如画一眼：“如何？别看是纳, 我娘说了，皇子府大门不好进，能有封号的无一不是朝中大员勋贵之女，出身王谢。只要我能讨得了殿下欢心, 就算现在是做小, 说不定哪日也能坐上侧妃的位置。”
孙如画笑得勉强：“四mm, 你可别曲解, 我就是有点惊奇。”
父女俩不敢置信空中面相觑。
周妈妈又悄悄去了屏风后。
老太太看了黄氏一眼，道：“也没甚么事，就是俄然想起了一些琐事，你想听？”
黄氏笑着说：“儿媳和大爷也想为娘解忧。”
“可女人们都不会唱小曲啊，如果说适龄，又做女人家打扮的，除过四奶奶，奴婢实在想不出府里另有何人。”
孙如画攥紧帕子，银牙暗咬，笑得心中吐血。
“另有三皇子。”
“要不老爷，您去问问老太太？”
“德公公，这就是小女。”
他把事情跟老太太说了一遍。
孙庆华这才想起老太太，如蒙大赦赶至熙梧堂。
说是这么说，或许别人瞧不出来, 德旺还是能看出自家爷表情不错。
“弄错？你弄错，我也不会弄错！去去去，还不从速把她弄走，搁在这里嚷嚷，谨慎扰了爷，细心你们的皮。”
此时，老太太已经极其不耐了，一方面要和上面的孙女儿们尬聊，一方面又怕屏风后的朱紫生了恼，真是摆布都不是。
方凤笙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归正一向垂着头。
“应当不会弄错，三皇子亲口说的是府上的女人。秦姨娘的小曲倒是唱得不错，莫非是如芳？”
*
“没有！”
周妈妈近乎落荒而逃回到老太太身边。
“这……”孙庆华急得满头大汗：“德公公，你这说得我实在对不上号啊。”
孙庆华心中有太多疑问，可现在不是说的时候，出于对老太太的信赖，他半垂着眉眼喝茶，仿若无事。
宗钺从屏风后大步踱出来：“爷昨日既许了你，现在做到了，你……”
堂上，统统人的目光齐聚在方凤笙的身上。
“他堂堂一介皇子之尊，不会不懂这个事理。再来，他如果真喜好阿谁女人，必定会来。”
孙庆华也顾不得再问，忙把孙快意连拖带拉弄走了。
这下，老太太头疼了，府里适龄的女儿都在这儿，还不是，那能是谁？
“那你持续惊奇吧, 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一下，也好给三皇子留下个好印象。也不知殿下如何看中我的，还点名儿说向我爹讨我，莫非是暗里偷偷瞧中了？提及这个，就要感谢三姐姐了，要不是你的体例，我也不能得这么大的好处。”
老太太将凤笙叫到身边，拍着她的手，说了些感慨的话。
如芳是孙庆华的庶女，排行动六，系秦姨娘所出，只是夙来不得宠，一向少在人前露脸。
老太太不动声色：“让大房把去把剩下的那两个庶女叫来。对了，另有表女人。”
*
老太太和上面女人们说着话，周妈妈已悄悄来到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