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已经结案,案子也没有朝方家持续查下去,何来连累之说?”
是方苍,也是刘氏的公爹,也是方凤笙的二堂叔公。
“固然少爷把它扔了,但婢子想总有一日少爷要用上,就偷偷捡了返来,像之前那样,隔些日子就上些油。”知秋说。
“凤笙,你如何返来了?你——”
“奴婢不辛苦,为了少爷,让奴婢做甚么都行。”
这里的统统都是那么的熟谙又陌生,可方凤笙顾不得怀想,先去了城南。
宗钺神采暗淡莫名,德旺哭丧着一张脸,内心直叫完了。
“官爷,这是——”一身车夫打扮的禹叔问道。
方沐然叹了口气,说:“凤笙丫头,我虽不如你爹见多识广,可我们方家也算是专事佐官制吏之家,各方各面也能探听到些动静。你爹出过后,我们也不是甚么都没做,可现在有些牵涉的大家发急,没甚么牵涉的大家沉默,那两淮盐运使司牵涉太多,光扬州一地便稀有位总督、巡抚、知府,这些朝中数一数二的大员都大家自危,更何况是我们。”
“是。”
落款是凤甫居士。
知春愤恚道:“三太太,就算我家老爷出事了,你们未免也欺人太过!”
想到阿谁或人的身份,知春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