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范兄但是用过饭?不如我们一同用饭去?民以食为天,甚么都能委曲,唯独不能委曲肚子,再说这事也急不得。”
……
“方贤弟你快放手,如此拉拉扯扯,实在太……”
“你还真是个不测,你说你一个读书人,管这些事做甚么!不是你,我现在已经逃脱了!”
“方贤弟,你所说之事?”
她一面打着哈欠,抓着范晋川的手,走出大堂。
搜了身, 王老爷丢失的货银公然在他们身上。
“本来如此。”
“方少爷真是料事如神,慧眼如炬,此次的事可多亏了你。”
方凤笙把扇子竖起,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姿式,范晋川当即噤了声。
“我听人说范公子已经找到证明凶手另有其人的证据?”
范晋川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又移开眼神,咳了声道:“方贤弟为何要制止我,莫非说――”
方凤笙往前迈了两步,摇着扇子道:“案发明场已经被粉碎掉了,凶器就是那根木棍,又有人先一步认罪。这个案子并不难办,难的是在长久的时候里,如何让真凶本身认罪。”
“少爷,我没有。”
“这――”老掌柜看了方凤笙一眼,道:“小老儿听人说,话仿佛是从方公子下人丁中传出,也是以可托度极高。”
因而他们就对准陈四去厨房端水的时候,攻击了伶仃一人在房中王老爷,掠取了货银逃离。
方凤笙要了两张桌子,一张是给禹叔他们用,还一张是她和范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