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攥了攥拳头,重新坐回龙椅,没有指名点姓要孔唯亭上奏,而是随便的开口说道:“有本快奏,无事退朝!”
李元昊心中叹了一口气,即便到了坦诚布公的时候,太后还是谨慎防备着本身,将边关风险引到北线镇北军,只字不提大江南线:“太后,朕所说的边关风险不在北线,而在南线。”
“有理就好!”李元昊打断魏浩坤的话语:“朕要的就是祭酒大人的有理两字!”
“哦?”太后的语气一缓,沉默半晌,开口说道:“大魏北线确切已经成了哀家的亲信大患,古往今来,庙堂最怕将军戍边,一家独大,镇北军大将军宋君毅虽和哀家有着亲家干系,但是他的声望太高,镇北军又能根基自给自足。并且镇北军驻守长城,离着太安城太近。哀家经常担忧,如果镇北军南下,破开嘉峪关,走金山岭、古北口、八达岭一线,一日以内便能看到我太安城的宣武门了,到当时我大魏国可真是危矣。镇西军和镇南军即便连夜声援,起码也要半月不足,到当时,就是神仙也是回天乏术了。”
她伸手指了指南边。
太后的意义也很较着,哀家晓得你的小算盘,你不要得寸进尺。
太后悄悄摆手,表示大寺人不必在乎。
言罢,朝堂之上沉寂无声,这孔唯亭的胆量真大,镇南军成了尾大不掉的累坠,这事儿谁都晓得,但是没有敢提,四大辅臣遮讳饰掩,太皇太后视而不见,你一个小小的天子太傅竟然如此不怕死?如果天子势重,能够把控朝堂,你一个太傅另有正一品的头衔,现在的天子陛下,嘿嘿,一其中看不顶用的绣花枕头,你孔唯亭哪来的胆量弹劾大将军澹台国藩?
李元昊快步走到珠帘前:“太后,镇南军确切已经成了朝廷的亲信大患,如果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