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国藩古井不波的脸上多了一层寒霜,下一刻,他俄然呈现在太后和李元昊的身前,双掌腾空举起,势如破竹。
如水的刀光刚过,韩先霸手持银枪已经赶到,枪头起于地,力由地发,枪身悍然横扫,切割氛围,绷出一道残影,收回噼里啪啦的可骇声响,枪势猛盛,可开山裂石,间不容发掠向澹台国藩的身子。
没有浩大的阵容,也没有惊天动地的刀罡,刀光如水,好像一抹月光,挂在树梢,清清冷冷,月光落入水中,时候为之一柔。
但是,统统的统统都留下了一丝蛛丝马迹,统统的统统都模糊雕刻着澹台国藩的身影。
“先霸,你的枪还不敷以杀老夫。”澹台国藩一手负在身后,只用一只手便接住了韩先霸的一击:“这些年你在老夫身边虚与委蛇,还真是委曲了你。念在多年情分,老夫决定给你留一具全尸。”
时未寒,天下用刀第二人,刀名,月水。
洪熙官感到一股铺天盖地的力量如同海水倒灌普通涌入体内,奇经八脉模糊作痛,这是他练拳十八载以来第二次有如此感受,第一次是旁观天山雪崩的破境时节,凶悍的六合元气将他的头绪由蜿蜒的小河扩宽成澎湃大江,而本日他模糊窥视到了澹台国藩的汪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