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珵珵神情冷酷,“不记得了,哥哥,我们回家吧,爸爸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王玲见他油盐不进,心底恨的牙痒痒,待看到杜珵珵的时候,她脸上又立即挂上了温婉的笑容,温和地看着那两个标致的小女人从校门内里往内里走来。
她面无神采,昂首挺胸,假装若无其事地缓慢地走出人群,然后缓慢地拦了一辆车以后,凶恶地对司机说:“开车!”
杜若目工夫狠地盯着杜珵珵那略显高傲的背影,她身材高挑苗条,背脊笔挺,因自小习舞,使她仪态非常美好,金色落日下的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花苞,虽未绽放,却已能预感出她盛开以后的残暴。
杜若眼睛一眨,唇畔浮起一抹笑:“就是他!”
杜若却嘲笑一声,“我早说了,直接找人把她扔到江里去,杜珵珵一死,爸爸就只要我一个女儿,在他痛苦的时候,妈妈你伴随在他身边,到时候没有杜珵珵的禁止,又有你们十年情分在,还怕他不肯娶你?”
杜若一把翻开她的手,重新拦了辆车,母女俩重新坐上车,路上王玲一向在安抚杜若,杜若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