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是对的。”很久,曾以萱拥住她,悄悄道,“但是我记得你说过,妈妈是认同安乐死的……”
她瘫坐着,双手抱着头,泪如雨下。
“你出去吧。”牟颖道,“好不好?不要再说话了。好不好?”
沉寂无声。
她听得心内一滞,按住烦躁,只安抚道:“我正在换衣服,一会儿就畴昔。”停一停,又道,“没吃东西吧?”
更可骇的是,她晓得那人是对的。
她真想隔空给她一个拥抱,却只能低低安抚:“别怕。不会有事的。”
本身拼尽尽力保护的,倒是母亲经心全意想要逃离的吗?
“……”曾以萱被她顶得难受,下认识道,“这不是钱的题目……”
“喂。”她低声道,“到了吗?如何样?”
她一眼扫过心电监护仪上几近已无盘曲的线条,低头垂首:“妈妈,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好好庇护她。”
牟颖晃了晃,倚入她怀里,俄然就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