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得住,现在歇息也行,就是不晓得骆女侠会不会不上不下。”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胳膊上的青紫减退了很多,剑眉星目在烛灯下非常敞亮,倒映着女子白如羊脂的雪背和秀发。
用心习武,盼着老天爷开眼给点机遇,好把摇摇欲坠的裴家和红花楼重新撑起来,但身为女儿家,技艺再高能有多高,手腕再硬又有多硬,最后还自傲满满,但到最后,只是眼睁睁看着这间深宅大院日渐残落。
“别口花花。这……这药如何没解?”
骆凝嘴唇动了动,想做出‘受辱侠女’的悲忿神采,但有点力不从心,便望着别处道:
?
“这个色胚……”
夜惊堂略微揣摩了下,解释道:
内里的动静听得人面红耳赤,东方离人也不敢久留,压下乱如麻的心神,轻手重脚出了染坊街……
鸟鸟转过脑袋,望向了街边,不理睬没知己的胖头蛇。
东方离人谨慎走过坑坑洼洼的街道,还在安抚肩膀上昏昏欲睡的鸟鸟:
这处所就住着夜惊堂一户,如何会有女子哭……
“那凶暴丫头,估计正在和惊堂恩恩爱爱,一番蜜语甘言下来,惊堂指不定很多宠人家……”
东方离人抬手揉了揉鸟鸟,刚转入双桂巷的巷口,背后的白发老妪,却抬手拦住的来路:
鸟鸟此时也抬开端来,茫然歪头,而后孔殷火燎的想往回跑,看小西瓜姐姐是不是挨打了。
深宅大院早已经熄灯,只余后宅还亮着一盏灯火,两个女子的话语从窗口传出:
另一边,东正街。
佘龙就晓得御驾亲征却啥都没干成的靖王,会大发雷霆,忸捏道:
与世无争的东方笨笨,身着银色蟒袍站在马车外,手上拿着一柄黑铁长锏,神采非常严肃,正作着本日事情总结:
“呃……殿下,还是归去吧,夜公子恐怕不便利。”
青色裙子和破褴褛烂的黑袍,都掉在了地上,笨笨送的知心小棉袄,搭在床尾,上面还搭着件儿绣着空山圆月的小衣。
骆凝轻咬下唇,目睹夜惊堂凑过来,极力做出被迫受辱的模样,渐渐松开捏住薄被的手……
东方离人踌躇半晌,还是让马车来到了染坊街的街口,继而把累坏了的鸟鸟捧起来,下了马车。
难不成夜惊堂在打女人?不成能呀……
惊堂不进门,就是不想冲犯她,都看出来了,如何能临阵脱逃呢……
在马车外吐槽了半晌后,东方离人才渐渐压下情感,让总捕接着搜索,看向了佘龙:
呲~~
“没鹰带路,你们就不会追人了?你们说徐白琳短长,这是甚么东西?”
“没事理呀,我……我刚才都……”
“明天的事儿,天亮你就忘了,不然薛白锦晓得我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