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掌门做药材买卖,和我红花楼也算友商,我经常从关叔口中传闻黄掌门典故,此次过来还想拜访,没想到黄掌门竟遭了朝廷毒手。朝廷对我江湖门派施以苛捐重税,一遇风波便先那江湖人开刀,不死也得被扒层皮,我红花楼可谓深受其害。”
夜惊堂说到这里,转眼望向官玉甲:
“官玉甲,你……咳……”
沙沙沙……
夜惊堂眼底带着怒容,沉声道:
官玉甲被夜惊堂搅局,把本该剑拔弩张的氛围,搞成了现在端庄谈事儿的架式,还真就不好发飙。
“嚯……”
“邬王真有此神物?”
“官某以人头包管,邬王确切有此药。话已经说到这了,诸位能承诺施以援手,大师皆大欢乐。如果不能……”
广寒麟见官玉甲这话,是想帮叛逃的邬王,心中暗道不妙,开口劝说:
哗啦啦――
“这帮狗官,真是欺人太过!”
不过想到叶四郎刚出江湖,正处于江湖侠气重、不把朝廷当回事儿的愣头青年纪,世人又豁然了。
本来心中忐忑的诸多掌门,此时反而温馨下来,眼底的顾忌消逝,转为了不满。
官玉甲左手刚挥出去,角度刁钻至极的冲城炮,已经落在了肋下。
彭――
用毒药节制,拿解药威胁是其一;而许以厚利引诱是其二,不然光威胁不给长处,这些掌门明知九死平生,大抵率宁死不平。
看着官玉甲飞了出去!
卡――
啪――
官玉甲晓得‘天琅珠’必定能让在坐掌门动心,但邬王恰好没有,不然也不至于落在如此地步。
大厅右边的砖石墙壁,勐烈震惊了下,呈现蛛网般龟裂纹路,本来挂在墙上了几幅书画,也掉落在了地上。
固然坐在这个位置,是因为黄玉龙缺席没来;但黄玉龙是他亲手宰的,从江湖端方来讲,也算实至名归。
官玉甲反应不成谓不快,但他对叶四郎的误判,远超他的设想,并且这小辈相称凶险,不早不晚,刚好趁着他双脚离地的刹时脱手。
大厅内拳法残虐,传出一声雷鸣般的爆响!
官玉甲一巴掌拍在扶手上,面色愠怒:
“有,不过此等神药配置之法过于庞大,目前尚在试药,只要试成,官某能够包管,诸位掌门能人手一颗。”
察察察……
“……?”
统统人落座后,官玉甲便走到厅堂正火线的大椅上坐下,抬手表示背后的六名亲传门徒上茶,朗声开口道:
大厅以内堆积四十余人,来自邬州十二门的九位掌门在交椅上就坐,背后则站着各自的门徒、亲信。
“前天早晨,黑衙带兵马围了白粟镇,衔月楼的黄玉龙黄兄、萧兄,以及百余门徒,惨死于朝廷之手。此事诸位可晓得?”
“朝廷此举,确切过于严格。但此事与邬王有关,我等江湖门派,若在此时闹出动乱,引来朝廷雄师围歼……”
世人面面相觑过后,此中一名掌门,扣问道:
话音未落,官玉甲为了杀鸡儆猴,身形悍然暴起。
官玉甲见大部分妙手都中了‘暗香蚀骨’,脸上显出三分寒意:
邬王想拉起十二门的人手暗中援助他脱身,必定有筹办。
(本章完)
官玉甲被夜惊堂这番话直接给弄乱了节拍,略加考虑,微微抬手:
坐在夜惊堂劈面的邬山派韩老掌门,暗中也帮邬王办过很多事,明天本来是筹办和官玉甲打共同,他唱红脸、官玉甲唱黑脸,打单各大掌门入伙。
“官玉甲!你在邬州江湖扎根,某等视你为龙头,本日才顶着被朝廷清理的风险,过来陪你商讨对策。你说这话,是筹办让邬州十二门赔上全数家业,当邬王的替死鬼?”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