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算，都不成能付出得起梵沉高贵的保养用度。
“那是天然。”景瑟指尖敲了敲他的柜台，表示道：“你先给我写个收据，摁个指模。”
“昊昊能走。”他摇点头，昏黄中，小脸白净，美玉荧光普通，相较于一个月之前，的确脱胎换骨。
郑嬷嬷同几个烧火洒扫的粗使婆子住在外院的倒座房。
景瑟挑眉，“如果没有人来买，玉佩我取走，再赔偿你二十两，这总行了罢？”
盘算了卖玉佩的主张，景瑟洗漱过后放心歇下了，翌日一早天还没亮，景瑟便轻声唤醒了昊昊，拿上昆仑玉佩，母子二人轻手重脚出了门。
昊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解地将小脑袋歪向景瑟，声音另有着刚醒来时的娇憨，“娘亲，我们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