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亲家母。”景老夫人也接过话去,“瑶儿若在天有灵,必也是不肯见到你为她如许悲伤的。”
若非右相府另有个亲外孙女,晋国公夫人怕是再不会与这边来往的。
苏傲玉眉心不着陈迹地蹙了蹙,她先前清楚已经说了孙少爷那边没措置好,近期以内景瑟回不来,如何晋国公夫人还是不依不饶?莫非,她事前获得了甚么动静?
跟在前面的周姨娘不谨慎听到了柳氏的这番话,咬了咬唇,很有些担忧地抬起眼角看了看景老夫人的背影。
晋国公夫人略微思虑了半晌,深觉有理,叮咛董氏道:“待会儿回了府,你安排璎珞她们几个马上出发赶在右相府的人前头去花桥镇,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苏傲玉在我面前瞒了甚么还是我们婆媳多虑了。”
搀扶着景老夫人进门的是三房正妻柳氏,她是个长于察言观色的人,亲眼得见了方才穿堂前那不镇静的一幕,此时再观景老夫人的神采,便将她的心机猜了个七八分。
苏傲玉说话期间,董氏一向低头喝茶,只字未说。
当年的她虽为主母,倒是后妻,右相并非她亲生,即使每日来存候时恭敬地唤她一声“母亲”,可母子俩到底是隔了层骨肉亲情,那些所谓的“母慈子孝”,不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
董氏道:“畴昔的几年里,阿瑟向来不会如许托人从庄子上给您带礼品,这一次不但带了,并且还是依着您的爱好来的,那一幅佛经便足以申明她很想随身奉养您,却又身不由己,以是才不得不以如许的体例聊表孝心。瑟丫头的意义如许较着,如何能够会不想返来?她但是令媛大蜜斯,总不能真的喜好庄子上那种艰苦的糊口罢?”
坐在马车上,晋国公夫人看了看董氏,终究开口,“老迈媳妇,我见你方才仿佛有话要说?”
“为了瑟丫头。”晋国公夫人直入主题,淡淡一瞥苏傲玉,“右相府既是你当家,那你本日便当着统统人的面给我个准信,究竟何时才气将我那宝贝外孙女儿接返来?”
O(∩_∩)O有木有人想小镜镜啦?
景老夫人眉头一皱,偏头看了柳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