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瞻嘴角有些苦涩。
顾子瞻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宠溺地笑,“那么,小丫头情愿嫁给我,陪我到寿终正寝吗?”
梵葳这才恍然大悟,的确,每次听人提及顾子瞻,第一样让人咬牙切齿的,绝对是他的皮性子,可就是没人说一句这天子如何如何的荒废政务,梵葳还迷惑呢,莫非这么混蛋的天子在措置政务上是个“正凡人”?
“你,你骗我!”梵葳娇小的身板儿气得直颤栗,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不等她再说些甚么,顾子瞻直接扒拉开她捂嘴的帕子,又往本身嘴里含了一颗樱桃,然后直接封住她的唇,樱桃甜美的汁水很快在两人唇齿间流转。
梵葳捂着嘴巴,这如何听起来像是本朝那位惊才绝艳的女相大人?不然堂堂深闺女儿,哪来的“功成名就”?又哪来的“去任何想去的处所”?另有,赐死……能活得如许萧洒的女子,也只要女相大人了罢,只可惜红颜薄命。
梵葳被吻得迷含混糊,到厥后本身是如何主动逢迎的,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是在感遭到他手掌不循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又筹办脱她衣服的时候猛地惊醒过来,使尽尽力推开她,“皇上,我…我还未及笄呢!”
悄悄把梵葳归入怀,嗅着她发顶上的暗香,顾子瞻道:“等你及笄,我便以江山为聘,此生只娶你一报酬妻。”
顾子瞻唇角上扬,“杀了阿谁嘴壳硬,假装不喜好你的顾子瞻,只留下现在这个我。”
都已经到这境地了,现在还说不喜好,显得矫情,不喜好会主动逢迎?固然默许了某些东西,梵葳内心还是有些气,本身如何会看中这么一个混蛋加恶棍呢?
“那又如何?”听到她笑,顾子瞻愉悦地扬起眉梢,“御史哪天不参朕一本,那才叫见了鬼了,只不过,每次参的都是朕又如何如何的恶劣,就没有谁说朕措置的政务那里不对,你感觉这是为何?”
梵葳红着脸别开脑袋,“谁要嫁给你了。”
这话何其的霸道和张狂,梵葳却听笑了,“如果让御史听到了,可有你好受的。”
“唔……”梵葳捶他,混蛋,竟敢骗她这么久,十夜了,她就跟大傻子一样每天早晨去帝寝殿守着,还觉得他真得了甚么了不得的大病,现在一听,他竟是得了一种叫做“混蛋”的病,一天不病发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