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点头扫了眼阮文仲,心底嘲笑两声接着道:“儿臣瞥见,阮将军次子正欲强掳苏氏兄妹回府,只是苏世子性子烈又倔强,不肯依阮公子,因而阮公子就动用强迫手腕。
“太子口口声声歪曲小儿曾欲对苏倾予兄妹行不轨之事,可有证据?若无实证,本日臣便是以头抢地,也必让苏倾予血债血偿,还小儿公道。”
苏氏兄妹豪情一贯深厚,苏世子为救mm解袍跳江,只是最后mm是得救了,他本身却沉了下去,儿臣见状心有不忍,便脱手救了苏世子。
只见凤宸珏还未说完,右手边站着的一名身着朝服,体型结实的中年男人立马跪伏在地,鸣冤不已。其两眼通红,眼窝凸起,能看出来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歇息过了。
凤敬沉着脸,看着站在殿下的凤宸珏,冷凝着嗓音问道:“珏儿,朕再问你一遍,阮将军所言是否失实?”
凤月寒闻言内心一跳,不明白凤敬为甚么会在这个时候问他这个题目,垂眸时,眼角余光不由扫了眼摆布两边的凤宸珏和阮文仲,顷刻间心机百转,心下已经有了计算。
“是,儿臣确切压下了阮将军上奏的折子。”
本觉得是刚开印,需皇上措置的事件繁多,直到昨日,他才晓得,本来他那道替儿子讨公道的折子被太子压了下来,皇上底子就不晓得此事!如此怎能不怒,怎能不怨!
“那便传七殿下上金銮殿。”
凤宸珏抿了抿唇,挺直的脊背不见涓滴怯意,只见他哈腰作揖施礼后沉着道:“还请父皇息怒,答应儿臣细心道来。”
凤宸珏见凤敬闻言后神采稍缓,心知凤月寒的话起了感化,背在身后的手不着陈迹地打了个手势。
凤敬给身边的寺人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走下去将宋明手中的卷宗质料捧上来至他面前。凤敬顺手拿起一卷翻阅,刚看了几行,神采便阴沉了数倍。
“宋明,上书所述已肯定失实与否?”
“冤枉啊,陛下!”阮文仲神采一变,再次跪倒在地,大喊委曲,接着转头看向宋明凄声道:“宋尚书,我阮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谗谄小儿!”
“母妃不消担忧,儿臣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