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凤敬确切因为凤栖矜的三言两语就开端思疑他是否有不良用心,从而要动用一些办法打压他,那么即便他舌灿莲花,终究也还是逃不过一顿惩罚。
一句反问,未明说的话留给人无穷遐想。
“呵,证据确实,有何曲解?难不成爱卿想说太子伙同刑部尚书和七皇子,一起来构陷你那未涉朝堂的小儿子不成?”
阮文仲咬了咬牙,抓着宗卷的手蓦地握紧,随即低声道:“臣,没有贰言。”“嗯,”凤敬应了一声,接着看向凤宸珏等人道:“虽说此次太子做法有失安妥,但念起年幼,罚其面壁一月以示惩戒。”
同时另有人参本凤宸珏,说他私压奏折一事,行动不当,本日能压下一名臣子为儿讨公道的折子,他日是否就会因为私交压下官方祸乱、边疆战情的折子?
“是啊,太子殿下在想甚么呢,为一己之私压下奏折,有些过了!”
当初正值年间封印,九弟也是为了制止……”
而最坏的成果莫过于被免除太子之位,多年来朝中培养的权势被一一肃除殆尽!
“就是,苏世子小小年纪这般暴虐,必须惩戒!”
藏在广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嘲笑不已。
即便他坐上了东宫储君的位置,也仍旧有很多人想要将他拉下位来,此时,不恰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吗?
他这番话说的极有技能,先是避重就轻,并未一味胶葛阮云龙畴昔所犯之事上,并且指明,就算是犯了事,也该由刑部措置,而非动用私刑。同时又指责苏倾予年幼心狠,将苏倾予脱手启事归咎于争小倌,而非报沉蒲江一事之仇,如许一来,案件就变味了,本来是因果报应,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成了世家
凤敬抬手制止了他为凤宸珏辩白,冷凝着嗓音问道:“珏儿,你可有话要说?”
再说,阮文仲,你那小儿子作歹多端,现在事已至此,朕也就不究查了,只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俸禄三年,升级二品,你可有贰言?”
凤栖矜此次倒是下了一手好棋,不过想来也怪他本身过于粗心,就是不晓得是他哪方面的亲信出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