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嘴上腰上即被松开,她捂着肩头伤处,一屁股坐到秋千上,啐道:“真是倒了血霉了,我都说了我不回宫了……”
肩上衣服已被割开,暴露了狰狞的老伤疤,明显曾受过极重的伤。
遇美人急索登床,这评价对荆王而言可真没说错,乃至还算中肯,墨恩心中暗笑,持续问:“女学士也知本身位卑,堂堂荆王府侧妃,不算埋汰了你吧?”
起码,足以让她甜美回想平生。
第二天早晨,李慕儿又在秋千上数着树叶想朱祐樘。却再次迎来了墨恩这个不速之客。
真是个别扭的人,李慕儿心想,嘴上却还是说上句:“谢了。”然后挥挥手里的药瓶径直回了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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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贯是个保存才气很强,掰碎了牙齿吞下去今后还能笑出来的人。现在也是如此,明显因为不能再见到他而肉痛难以附加,可只要想想曾经的夸姣过往,就感觉这份情哪,也算是没有错付。
李慕儿回房的时候,嬷嬷和银耳看到她的伤吓坏了,觉得是宫里的人又来害她性命。
“这么点伤,算甚么。”
墨恩从速扔了匕首蒙住她正欲开口呼救的嘴巴,低声辩驳:“不是。”想想又感觉不美意义,抱愧地补了句,“人杀多了,风俗了。”
利刃划过肩头肌肤,疼的李慕儿嘶了一声骂道:“你特么,是来杀人灭口的!”
只好用眼神狠狠地表示他罢休。
墨恩把东西一收,站起来难堪立着,想了想还是问:“你到底是谁?若真是女学士恐怕不能随随便便离宫吧?何况,王爷求亲,你都敢回绝?”
李慕儿心虚看了眼银耳,银耳皱着眉一脸不忍的神采。
墨恩听到底下传来的轻笑声,竟也不自发地跟着扯了扯嘴角。
李慕儿终究抬眼看了看他,对方却一副死人脸,望着天空岿然不动。就仿佛这药瓶是他不谨慎掉了而她不谨慎捡着一样。
李慕儿说完又冷哼一声,起家欲归去。头顶却俄然掉下一样东西。她本能伸手接住,是个药瓶。
“不埋汰,但是,恶心!”
李慕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