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为何不能出去?”安芷看着柳胜那一副夸大的模样,不晓得柳胜此次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意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但是每次林意茹一提起这个话题,安芷老是这般信誓旦旦隧道。
安芷现在最讨厌听到的几个词莫过于“新任知县”、“十方砚”,而柳胜偏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急于找林意茹筹议对策,但是柳胜就这么挡在门口,仿佛并没有让她的意义。
安芷咬咬牙,点点头,心中冷静道:“表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事不再牵涉浩繁,但愿你能谅解我。”
“好了,我晓得了,辛苦安伯。”安芷挥挥手表示安业下去。
固然之前信赖了邵阳的话,但是安芷总感觉有甚么不对劲,仿佛有甚么首要的东西就这么在本身面前看漏了般,但是却如何想都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柳师爷,本官有事要出去,费事你别挡路。”安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