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看着她的如花笑容，不知为何，话便冲口而出。
他小时，身上确切带着体香，且愈是练功后，香气便愈发浓烈。
他双掌一合，竟是感觉凌妙这话极对他的心机。
他出身极其庞大，为行事一向以两个身份行走，从未出过岔子。只没想到，竟被才见过寥寥数面的凌妙一语叫穿。
“凌蜜斯真是个格外与众分歧的女子。”
萧离垂下了视线，再抬起时候，之前的笑容不复，眼中满是寒意。凌妙只感觉面前一花，竟未看清他是如何的行动，人已经被他制住。
不管萧乾还是霍芙，亦或是她复仇的终究目标天子，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武定侯府嫡女能够撼动的。
凌妙托腮看他，面上有笑意，“那么王爷是否亦情愿为小女子解惑，为何堂堂王爷竟要扮作这副能人的模样呢？”
萧离坐在靠墙的靠背椅上，专注地看着凌妙倒茶，行动伸展文雅，仿佛面对着的不是冬夜不请自来的陌生人，而是已经相知多年的老友。
霍芙咬了咬嘴唇，挥手叫那丫环出去了。
凌妙不语，伸手指了指那边的白玉香炉。
“哦？茶中还能加香料？”萧离交战多年，然毕竟也不过才二十来岁，听凌妙如此说，不由猎奇心起，“我竟从未传闻过。”
“这香亦是我本身所调，原也只是为了我的爱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