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句话是林清言在恐吓付思,只是想要付思乖乖听话待在内里,倘若那几人出去庙内,由本身来对付便好,不能让付思透露在他们的面前。
四人忙活完,手里提着没有分量的空木盒。
火愈渐小了起来,林清言没再往内里增加木枝干草,这里干枝枯木虽不缺,但架不住光阴一长。任它是甚么东西,终归有效尽的一天,能省一点是一点。
林清言蹲着,对动手掌吹了吹,还不忘侧着身子今后偷看了几眼,背对着她的付思一声不吭的抱膝坐着。
“石哥,都摆好了,我们走不?”
石哥站在林清言脚边,抬脚踢了踢,问:“庙里的傻子呢?”
处于纯真思惟挣扎中的付思急了,竟要哭出来,哭泣的出声怒斥林清言,“坏...”
林清言抛弃手中的木棍,尝试的用手去拿起一个红薯,在手中没待足一秒,烫的手伸开,从手掌中滑落下来,沾了很多藐小的灰尘。
林清言手中的木棍在火堆中来回的勾挑着,转头一瞧,付思抱膝坐在被褥上。
“你看,我是骗你,谁没有,也不会没有你的。”
四名小弟在石哥的叮咛下,上前去换上新的供品,这四人手没个轻重,直接把供桌上本来放着的残渣扔到地上,摆上带来八样,四人脚下是一地的瓷碗盘子碎片。
林清言回身盘腿坐着,右手举高,放在火中的木棍拿了出来,看着木棍前头一大段被熏黑。林清言放心想道,付思是在乎她的,那闹闹也好,如许总比没有反应的死人要不知强上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