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你的,追了你两年呢,我每天都有给你送花――”
“阵起。”
完美。
秦茶俄然想到一个更糟糕的环境。
长羲奖惩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吻得愈来愈深,顶弄拉扯着她的舌头,秦茶舌根都被吮吸得发麻,她被吻得有点难受,忍不住伸手挠了挠长羲的背。
“我还画了好多画,我只想看着你,开释欲/望想的是你,想要杀人的时候想的是你,”魔族每说一句话,瞳孔的色彩就更深一分,语气也更粘腻和顺,“你是我的,教母,你完完整全,都是我的。”
他的语气有种“你就算很天真我也喜好你喜好得不可”的宠溺感,成年的魔族高了秦茶两个头,身材更加健壮,他兼并似的把秦茶完整圈入羽翼里,站直身材俯视现在显得格外娇小的教母。
“请不要回绝我――”
“长羲,”秦茶另一只手拍拍他脸颊,挑眉,“追女孩子那里是如许追?你再干下去我真的揍死你。”
可她刚没跑几步,就撞上了长羲的胸膛。
但是长羲抬手粉碎了秦茶的但愿,他点了点她的眉心,只是一刹时,秦茶就感觉空荡得难受的体内顿时被注入新的暮气,可这个量只能让她保持着肉身。
几十个玄色如篮球大小的能量球卷着风吼怒着砸向长羲,觉得能略微反对一下他脚步的秦茶生无可恋地发明,他只是抬手慢条斯理地往左边挥了挥,统统能量球全数转移了方向,一股脑全砸在了他的左火线。
长羲没有制止,藐小的疼痛麻辣辣地从腹部扩大,他神采如常,笑容的弧度都没变动过一分。
他扣着秦茶的手腕,一点一点往本身心脏用力推动。
“好了,”长羲很宠溺放纵地说,“教母,明天你的额度用完了呢,明天我再让你砸着玩。”
他的声音有些委曲,秦茶想都没想,直接拼尽尽力放大招,她抬手,凝集统统的暮气直接压下庞大的邪术阵,她面无神采地冷冷吐出两个字:
“你先停下来!”秦茶低喝,“停下来!……我会帮你。”
长羲弯着眉眼,舌尖湿漉漉地往下,顺着秦茶的脖子到锁骨,他用力地咬下去。
长羲俄然抽出揽着秦茶腰的左手,捏住秦茶握着短刃的枢纽,略微用力,秦茶吃疼,但她仍把刀握得死紧,乃至警告似的往前推了一点,剑锋破皮,藐小的血珠冒了出来,秦茶因为疼痛神采更加惨白,使她冷厉的笑容不成节制地显得有些柔弱。
抽尽暮气的同时,长羲走过来,揽住秦茶的腰,稳住了她颓力的身材。
长羲微停下来,退出来缠绵地吻去她嘴角的口液,和顺而厮磨地:
长羲松开捏着秦茶手腕的手,他蹭了蹭教母拍打他脸颊的手,半眯着眼,懒洋洋地应,“那就揍吧,揍不死我们就做好不好?”
“谁教你的?”
“做吧。”
长羲蹭着她的额头,低声,“教母,这个量方才好,对不对?”
他伸手握着秦茶柔弱颀长的脖颈,手掌广大,温热的指尖摩挲着那一小片皮肤,迟缓的、懒洋洋地盘弄,有种像是调/情但又不带任何欲/念的爱恋抚摩。
“您不当真。”
但是她没体例动,他说不要回绝他,他就真的没体例做出任何违背他企图的行动。
长羲的行动终究停了下来,他抬眼,稠密的睫毛微盖着他深红色的瞳孔,他嘴角勾出一个奥妙的弧度,有点似笑非笑、又格外伤害的笑容。
这个时候秦茶已经右手挑开刀鞘,把短刃抵在后心的位置,她脱手快,起初就成心识地移开长羲的重视力,她这一手出的急也出的标致,剑尖很稳地在他背后抵住心脏。
冷硬的弱势。
“教母,您承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