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羲抱着略微复苏了一些的秦茶恍忽间用生命在演戏:“我想家……”
长羲:“…………”
“上一次是一个不测,”秦茶还价还价,“我做事一贯很有分寸。”
冬瓜闭嘴了,忍了半晌又忍不住说,“茶子烧的挺短长的,我说你们也短长哦,把这里折腾成甚么样?当朝天子娶孀妇这个脚本真的好走心,你们两个虐爱情深看得宫人每天骂你渣男,茶子白莲花得温玉一口老血不上不下。”
秦茶看着他:“我的男人,超帅超爱。”
个毛线。
“好女人乖,”他嗓音微微沉下来,有股凉淡的缠绵味道,“身材不好那里也不准去。”
秦茶脚丫子踩在鞋面上,一边穿衣服,一边得空了还哈腰悄悄拍了拍长羲的脸颊,她清冷的眉眼带着笑,一股子风骚俶傥的味道,“叔,爷我去找美人了。”
统统人哗啦啦地出去了,只留下太医杵在那,见人走洁净了,冬瓜立即从地上爬起来。
她是被逼迫的,在天子宠她的前提下,她被封了“北琨”,她身上背负着很多性命,她不能违逆天子。
秦茶烧的更加短长,吐字不清地说,“想家……想家……”
长羲:“你在跟谁说话?”
真敬爱。
先不说将近把天子案台赛过的奏折和谏言,不说跪在朝阳殿外一天一夜的大臣们,光是女眷之间的庆祝,都在秦茶这边构成一片刀光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