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的脖子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带得不自发地向后仰,身材重心不稳,刚想站起来的腿脚,又跪了归去,手臂也跟着撑了地。
刘二方才稳住身形,便肝火中烧地解下腰间的马鞭,毫不包涵地朝地上趴跪的壮汉抽去。
那兵应了句,“谢军医我熟谙,我帮你找他过来。”慢悠悠走了。
刘戎思考间,不由察看起地上的男人来,只见他曲腿而坐,一手扶额,一手捏着鼻梁,手肘撑在大腿上,纹丝不动,一副还没醒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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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就他一小我活下来?每次都是?”那老兵意味深长地看着刘戎,“我传闻他之前最高做到牙门将军,现在却只是个挂名的司马。”
闻言,刘二眼睛都红了。他低下头,冲刘戎喷洒酒气,“你才有弊端!我管束仆从,干你屁事!你小子给我听着,这是我的仆从,不是你的!我的事,还轮不着你来管!”说着,蓦地发力,将鞭子从刘戎手中抽了出来,然后宣誓主权般,拉脱手中的铁链,拽起地上的仆从,策马踱开几步,眉头俄然又伸展开来,神采慵懒地望向刘戎。
那两个兵士对他也不客气,顺手便将他丢在了地上。落地时,脸朝下,满身激起门路上厚厚一层土灰。如此大动静,此人也只是缓缓翻了个身,又重新规复成仰躺的姿式,不一会儿,呼噜声便此起彼伏地打了起来。
半晌以后,此人被两个兵卒架着腋下,连拖带扛地来到刘戎面前。他刚一到,刘戎当即闻到他身上满盈着一股浓厚的酒味,被人架着时,他头颅还歪着,像是底子没成心识。
“叫这个废料起来!”
刘二第一个看不下去,皱眉一挥马鞭,对他身边的兵卒道:
她最悔恨的,就是那些自擅自利,没有团队精力的人。如许的蠢货,就比如一颗捆绑在身上的定时炸弹,常常仅在顷刻,便会断送掉全部团队的生命力。
“如何?”刘戎不甚了解,用眼神问人。
“嗯?”刘戎挑眉,“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