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戎手指导唇,低头瞪着匣子里那根不晓得甚么鬼东西,一副“它熟谙我,我不熟谙它”的神采,满脑筋问号,耳边听到刘五缓缓在说:
刘五望着她笑,“别这副神采,我的身材,我本身晓得。”又拿过那只小匣子,翻开系在上面的红绳,掀起盖子,给刘戎看。
哈哈哈哈……发财了呀!发大财了啊!!
只听西南王刘翦‘咣当’一声,重重将手中的高脚杯摁在桌上,震得杯中的美酒都倾泻出去好多。
...
“哎哟,哎哟哟,我的小祖宗……”史隘乾摸南瓜似的抚摩着刘戎的脑袋,撅着嘴巴,吹起髯毛,哄娃娃般安抚她道,“乖啊,主公不哭。”又眯眼一笑,三角眼内尽是对劲,“真是个孩子……”
刘戎看到那只颀长的,仿佛装筷子的小匣子内,躺着……一只党参?
他固执地拉过刘十的胳膊,据理力图,“刘十你为何不爱我了?我可曾有那里对你不好?我改就是了。”
“父王母后,我要休夫!”
如果刘五的身材极好,他们的干系,说不定又会是别的一番模样。
“走开!别跟着我!”声音一听,就是个女的。
只见刘十穿了一身大红色,红衣红裙红鞋子,外加两根红头绳,打扮得像只火鸡,花枝招展地呈现在门廊处。说话间,她一提裙摆,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扉。
“咳咳……咳咳咳……”刘五看着她,仿佛俄然喘不过气来,呼吸突然变得非常短促加频繁,却仍对峙着断断续续对她说,“今后这就是你的家。若你有事,能够来找哥哥我……我若帮不上忙,另有你嫂嫂……”说着,又颤抖动手,指了指身后的媳妇儿。
“嗯?”刘戎歪着的头颅,又正了返来,“哈哈哈,有点意义……”她手托下巴,目光油精贼亮,心中暗道:这餐饭吃得太他妈值得了!固然菜不好……
谁晓得呢?
刘戎坐在门边,下巴都合不上地看着刚进大厅,就拉拉扯扯的二人,脸颊上将来得及擦拭的泪痕,很快就干了。
刘十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吊儿郎本地摇摆着悬空位两条腿,抬眼望灯,又低头看地,最后终究将视野投向长官旁鹄立不语的庄贤,霍地一下就笑开了花。
------------------
刘戎正唏嘘不已,手中俄然多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瞧,刘五已经将那匣子放进了她手掌以内。
西南王仍在吼怒,桌子拍得‘砰砰’作响,“远的不说,近的你就看看十七,也不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