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要打,歌要听,舞也要跳!酒,更是要喝地!为了云南城,我们彻夜不醉不归!哈哈哈哈……干杯!”说完,扬手大笑,“音乐,起!”
刘戎,已经看破了他。
刘戎远远瞥见刘二的面色非常丢脸,听到任命时,谢恩的行动也显得有些懒惰,像是极不对劲西南王的安排。
一双吊梢三角眼,微眯在一撮山羊髯毛上面,对视着刘戎。
不过这些都还是其次。
...
四肢总得健全吧,五官也得端方,脑筋必定也是不能傻的。
也难怪刘二刚才那么不爽。身为宗子,却不是嫡出,原本身份就很难堪,现在又因为受伤,猝不及防地就被削了军权,能不憋屈吗?
丝竹声声,顿时又起。
虽说王府只是一个高门大户,但其庞大程度,毫不亚于宦海,竟然连亲兄弟也要分帮结派,认老迈,拜船埠。
这是刘戎以往看人的经历,以是哪怕在世人眼中,庄贤再完美,但在刘戎内心,庄贤此人,早已和伪君子划上了等号。
如此一来,前面列的那几位,根基就算是没戏了。
刘戎哼笑一声,指了指他,终是没有再发声数落,站起来,带着史隘乾一一跟人敬酒去了。
刘三领遭到他的目光,还是不温不恼,手握小酒樽,慢悠悠地抿上一口,望向刘二的眼神,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
呵,这家伙公然是个真小人。只要跟他好处相干之事,他才会经心极力。不过幸亏他不藏奸,不像庄贤,明显是个小人,却偏要装成圣贤。
刘二“哼”了一声,终究一甩袖管,一瘸一拐地带着身后一文一武两个部下,忿忿然分开了大殿。
但他既然肯帮刘二得救,又为何会在逃窜途中,不管不顾地要砍栈桥的绳索?
最让刘戎想不通的,是庄贤的反应。
而断臂的刘七明显是想凑趣刘三的,他卖给刘十的情面,内里有多少成分是为了拍刘三的马屁,也不得而知。
两人就像是俄然之间,拴在同一条绳索上的蚂蚱,变得同心合力,又默契非常。
她不由深颦眉心,尽力回想其中细节,恐怕本身遗漏了甚么,产生弊端的判定。
照刚才发言的环境来看,庄贤应当是支撑刘二的。不然以他这么聪明的人,不触及本身好处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淌这趟混水的。
她坐在席间,以手托腮,指尖规律地敲击着桌面,暗自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