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碧茉的行动让清闲候府又看轻了几分,大长公主是她的曾外祖母,不说为她守孝了,只顾着嫁人自保,是不是心太冷了?
夏碧蕾久久不语,她很想飞到秦瑁身边紧紧抱住他,安抚他她一向都在,就算他与其他兄长豪情不深,可被叛变的感受一样痛入骨髓。
说实话,浩繁皇子中,秦王是最有气力的,文韬武略样样出彩,只是他无子,这一点就让浩繁朝臣诟病。当年万贵妃也是模糊猜到这一点才狠下心跟人合作虏走康王的,只要康王死了,矮个子里拔将军,端王迟早会进入天子视线。
夏尚书非常不欢畅地敲他的头,“你两个姐姐都在呢,嘴巴洁净点。”面首啥的能当小女人家面前说吗。
“仿佛是被窝里有蛇……”
没体例压服大长公主,必定嫁一个有庶宗子的断袖,在娘家最后的光阴日子这么难过,夏碧茉完美的面具终究撕下来了,她觉得统统都是夏碧蕾干的,每次见面都仇恨地瞪她,仿佛恨不得要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肉。
“该不是因为祖母吧?”夏碧艾有些不肯定,“大长公主因为祖母被送到寺庙里刻苦,她这个当娘的内心愤恚?”
“啧,前次是蜘蛛,上上回是水蛭,再上上回是青蛙……你说二女人是获咎谁了?”
夏尚书长叹了口气,“我去找爹筹议一下事情,幸亏皇上通情达礼,事情只到大长公主身上就止住了,没有连累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