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经非常讲究了,小瘦子跟夏碧蕾互换了个眼色,感觉今后跟秦瑁相处,该将他当用心机细致的小娘子对待才是,真是太不敷男人气势了……
侍卫队走后没多久,一样一无所获的杀手组也到了这个小山丘。
“哈哈哈!”夏碧蕾双手叉腰,对劲地仰天大笑,“跟你说过我是学霸,学习的霸王。”他们的鱼是三人平分的,卖钱后天然也均匀分,小瘦子都快将本身的鱼输光了,就算卖了银子他也没份了。
夏碧蕾探头出,陪笑道,“阿瑁,你累了吗?我来赶车吧。”
呃……呕吐呕吐,惊起鸳鸳无数。
杀手组们偷偷看向那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弟弟你躺在棺材头,哥哥我将你的小腰搂,恩恩爱爱棺材闲逛悠!”
嗯,不再晒咸鱼?秦瑁眼睛一亮,这主张不错,他只要忍耐几天,到古云县卖光统统咸鱼腊味就不消再忍了。
但是很快夏碧蕾就被打脸了。接下来几天气候越来越热,雨水越来越少,好几天没见一条河,沐浴的机遇也越来越少,洗脚……的机遇也越来越少。
“哼,没有我咸鱼也卖不了这么多银子。”小瘦子挺起胸膛。
看到上面写的字的圆脸青年也僵住了,不由得向后退了一大步,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另一方面,侍卫组在晏州一无所获后没了眉目,直到他们某天在一个山丘上找到一个新坟。
秦瑁赶车的时候加长了,大抵是外边有风,鱼腥味没那么重。
秦瑁连着几天都气得不跟小瘦子和夏碧蕾说话,小瘦子跟夏碧蕾检验了一下,马车是丢脸了点,但这狗屎色也安然啊,别人一看都没有掳掠的打动,多好!不过秦瑁仿佛不这么以为,每次他看到车身都嫌弃得不可,每天都绞尽脑汁研讨染猜想着如何挽救。
“胖胖,在马车上不准脱鞋。”夏碧蕾神采不善地看着小瘦子,她差点没熏晕。
夏碧蕾跟小瘦子持续玩着五子棋,对秦瑁的痛苦不觉得然,这都甚么臭弊端!之前马车孩子多的时候味道也好闻不到哪去,当时如何不见他抱怨,这些咸鱼可都是银子!夏碧蕾表示,银子的味道她都能忍!
“碧蕾mm,你看这河里的鱼真多。”小瘦子开高兴心肠剖鱼,“我们又能够卖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