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白手看了眼，司笙轻蹙眉头。
凌西泽冷着脸，直接将放雪糕的那一层抽屉抽出来，走进客堂。
司笙声音里抽着寒气，咬着牙说得挺有底气的，但一听就是逞强。
“找死呢？”
垂眼看她，凌西泽语气判定道：“叫救护车。”
算了，给他一个面子吧……
“嗯。”司笙实在懒很多说，“扶我一下。”
凌西泽没说话，阴着脸去了厨房。
冰箱被他翻个底朝天，除了一些渣滓食品，就是——满满一抽屉的雪糕。
将她的行动看在眼里，凌西泽将几个数字在内心过了一遍。
一粒胶囊，就能让疼得死去活来的她规复普通？
手机都被震得移了位。
“砰——”
“……”
她这时候放狠话，没有一点结果。
“哦，”司笙慢吞吞地腾脱手，去外套里掏手机，“你吃了吗，叫个外卖。”
……
司笙猛地起家，抓住凌西泽特长机的手腕，烦躁道：“吃点药就行，家里有。”
没有决计避开他，司笙空出一只手，摁下暗码。
见他不听，司笙松开环着胳膊的手，指着他，咬牙威胁，“救护车要真来了，我包管你是第一个被抬上去的。”
“我能走。”
“你干吗？”司笙声音有力。
救护车？
停顿一秒，凌西泽把电话一挂，放兜里，随后俯下身，将她拦腰抱起。
【凌晨小电台】
书房隔开两个部分，左边空着，铺上一层地毯，册本随便摆放，翻开的、合上的，估计是看到一半顺手丢的。右边是书架和书桌，桌面尽是图纸，也充公拾一下，用几本书压着，地上则是揉成团的图纸，大略都是废了的。
“喂，120……”
没有防备，司笙一时不稳，倒在他身上，下巴磕在他肩膀处，突如其来的撞击，疼得她懵了懵。
电话接通。
别的，墙上挂满了书画，细心瞧着，有几个署名都很眼熟，真假不知。
心那么大，也不怕被人把暗码套出来。
不清楚她现在的环境，凌西泽内心没底，还真不敢冒然碰她。
“不在。”
回过神时，凌西泽的手从腰后伸过，覆在她肩膀处，稳稳扶着她。
“别碰我。”
门前。
凌西泽没理她，将手机放到耳侧。
“司笙，你摸着你的知己，再说一遍你长情。”
凌西泽在厨房里待了两分钟。
推开书房的门，凌西泽翻开灯，映入视线的“混乱”场面，让他在门口立足。
司笙被他气得眉头一抽。
抽风了？
司笙先前出了门，凌西泽本来早晨有约，就让鲁管家和陈非先回了。
疼过一阵，精力好了些，司笙将药往嘴里一扔，将一杯水饮尽。
——来自作者小号的问候。
半分钟后。
经凌西泽这么一提示，司笙才想起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