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美嘛,我晓得,你也不消不时候刻都惦记取夸我呀。”宁茴理着纱花,截下了青青草原出口的话。
她身上除了感染了些脏泥外不见血污,青丹青苗提吊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悄悄舒了一口气,她们做奴婢的,没能护主不说,反倒是叫主子在前头挡着,已是大不该,若还叫主子伤着了那里,那就真是得以死赔罪了。
裴昕一闻声账册两个字便感觉头疼,满心郁郁地点了点头,“晓得了。”
裴朱氏点了点她额头,责怪道:“说了这么多,也没见你记在心上。”
青青草原呵了一声,“因为你美啊。”
裴昕心中不觉得然面上却也不好惹她娘活力,拉着她的手对付道:“晓得了,晓得了,这话你都不晓得说过多少遍了。”
“先去见陛下。”
宁茴抽出帕子擦了擦脸,公然不晓得从那里沾了泥土,她咬了咬牙,啊,此人生的盘曲可真是让人忧愁的很呢。
裴郅眼中堆敛着阴冷,“前次的事查的如何样了?”
青青草原打了个呵欠,“因为你……”
齐商道是,两人又说了些有关镇国长公主和南罗来使的公事,马车也垂垂驶进皇城。
青青草原啧啧两声,“一抬手便能够干掉你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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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茴:“……”我呵呵你一熊猫脸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