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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朱氏嘲笑一声,“老爷你倒是个知心人,会是怜香惜玉,可外头人谁管她明净污糟?你一心为着红颜不为本身着想,怎的也不想想我们这阖府高低?”
裴朱氏撑着头,眉头苦皱,听到桐叶的话垂垂地沉着了下来,“你说的对。”
宁茴点头,“你说得对。”
商谈了闲事,楚笏和齐商二人从书房退了出来守在门外,夜凉如水,繁星簇簇,天井里安寂无声,只三两下的虫鸣,不但不叫人烦躁反多添了几分情致。
她拉着裴朱氏,安慰道:“国公爷铁了心的事情老夫人只会顺着他的心,你这一去不是找不安闲吗?”依老夫人的性子,准是又要逮着她反过来痛骂一顿不作为,把国公爷带起来的气尽数撒在她的头上,那白叟家尽喜好捡些刺耳的话说,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虽说世子不在乎这些事情,更是乐得把府中大小事连带着本身的婚事也当作戏瞧,可她想着这月来连续串的事儿还是觉着不大舒畅。
齐商抱着剑回道:“当然是叫你去庇护少夫人的安然,好久不见,楚笏你这脑筋啊倒是更加不好使了。”
裴朱氏一把将手中的佛珠串子甩在桌子上,“就这么定了?如何就这么定了?裴敬,我奉告你,母亲那边你别想着要我去说道!”
宁茴听到鱼头汤三个字愣了愣,道了声好,“可行。”
楚笏一脚踹在他膝盖窝,齐商一个踉跄转眼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皮痒了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