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本身也是做着逼娼之事。
但是鸨母毕竟不是迟墨,她只是顺着暗道一起走下去。
那正续着调子的手指一顿,“你说谁……”
一道抱着琴的青色身影就依坐在瀑布边。
――她明显是笑着的。
――她明显是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折磨她?如何折磨呢?”
鸨母并没有对迟墨动太多的怜悯之情。
鸨母的确是被气笑了,“女人这说的是甚么话。能来逛风月阁的,哪能是甚么品性说得畴昔的。再说了,奴家觉得你与那位女人硬是水火不容。不然,想您也不会将她带入我们这里。可现在您这态度却又是如何回事?”
但是,如果真要她听任迟墨在这里三教九流之地沉浮挣扎――不知如何的,她却如何也做不到。
挑个过得去眼的,也不置于太对不起人家女人。
这确切是鸨母万分不解之处。
阿谁女子当日一身红衣凄厉的笑容还历历在目。
鸨母可有可无的这么想着。